揄:“什麼是該做的?”

容語差點氣哭,這世上怎麼會有冷寒霜這種人啊!

容語不說話,跟她對峙著,最後敗下陣來,弱弱地說:“下午在宛晴的咖啡店坐了一下午,然後我倆一起去吃了晚飯。”

冷寒霜的臉慢慢沉下來,咬住容語的嘴唇,直到她說痛才放開。

“我蹲在門口又冷又難過,你跟別的人喝咖啡吃飯,這像話嗎?嗯?”

容語把臉埋進她懷裏,聲音軟糯的撒嬌:“那不是以為你要娶別人了嗎,所以才想散散心,不然回來這屋裏裏到處是你的味道,我會更難受的。”

自古百煉鋼皆被繞指柔化解,容語一軟下來,冷寒霜就拿她沒法了,隻不過還是有點小脾氣,手上動作又快又狠,直把容語欺負得連聲音都沒有。

“下不為例,知道嗎?”

容語眼淚汪汪的問:“怎麼會有下次?難道你以後還會讓我傷心嗎?”

冷寒霜心裏“淦”一聲,把她抱的緊緊的。

“不會,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無論去做什麼,我都會告訴你,絕不讓我的寶貝傷心難過。”

容語還有點小怨氣,噘著嘴說:“可你打扮得那麼好看,還穿著騷包的紅西裝,花裏胡哨的。”

冷寒霜忍不住笑起來,在她臉上嘬了一口,“傻瓜,那是因為我之後要來見你啊,是為了你才打扮,想讓你看在我的美貌答應跟我在一起。”

容語越發覺得自己無理取鬧,臉埋得更深,悶聲說:“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以後有事我一定當麵問清楚。”

“沒關係,不怪我的寶貝,我應該跟你說的。不過,雖然話說開了,該有的補償一點也不能少。”

一開始容語還有點小感動,聽到後麵之後,直接張開嘴咬上去。

淦,高興得太早了!咬死這個狗女人算了!

稍微注意一會兒,冷寒霜又開始了,她對容語一整個下午都很宛晴待在一起的事很不爽,所以擅自決定加大補償力度。

足足折騰了半夜才睡去,那個時候容語已經沒有一絲力氣,如果不是omega的屬性使然,隻怕早就暈過去了。

冷寒霜抱著她親了好幾口才滿足的睡去,睡了沒一會兒,隱約中傳來容語的呻/吟,她睜開眼借著月光看去,容語臉上一層汗,眉頭緊緊擰在一起,看起來很是痛苦。

冷寒霜連忙把小夜燈打開,叫了容語兩聲,她隻能迷迷糊糊的應一聲,眼睛根本不睜。

冷寒霜當即為容語穿好衣服,自己隨便套了一件容語的打底,然後給自己和容語裹上羽絨服,抱著她進了電梯。

“語語,告訴我你哪疼,說句話寶貝!”

冷寒霜一陣心慌,不停地叫著容語的名字,希望對方能給她一個應答。

容語聽得到有人在叫她,但眼皮像是灌了鉛似的,根本睜不開。

“冷寒霜,我胃疼。”

胃疼?

沒聽說她有胃病啊,難道是今晚吃畩澕的東西不合適?

冷寒霜目露擔憂,柔聲安慰容語:“沒事沒事,很快就到醫院,看了醫生就不疼了。”

容語胡亂哼哼,額頭上都是汗,看起來比之前更加痛苦。冷寒霜恨不得開的是飛機,一腳油門就能到醫院。所幸這個點路上沒什麼車,紅綠燈也很神奇的沒有阻攔她,用了最少得時間到醫院。

醫護人員在門口等候,冷寒霜的車一停,容語立刻就上了急救床,冷寒霜一直握著她的手,直到醫生檢查的時候她才被隔絕在外。

越想越氣,冷寒霜撥通蘇意的電話。

蘇意正跟蘇梓兒進行拉鋸戰,接到她的電話也沒好脾氣,語氣十分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