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腦袋瓜裏都在想什麼,青黛有什麼東西值得我拿你去交易?我隻是害怕你覺得無聊,所以想讓你出去玩玩而已。你之前不也自己去找過她嗎,想來你是喜歡跟她待在一起的,你跟著她我放心。”

有一半原因是怕她覺得無趣,所以不算騙她,月棠如是想。

容語用頭撞她兩下,說:“才不是喜歡她,我無意中聽到青靈想要對付她,所以才去提醒她。跟你在一起不會無聊,我隻想跟著你,我喜歡你。”

這種表白月棠聽了很多次,每次她的心都會悸動一下,理智的腦子也會模糊一下,今天說這些本就是想趁著還未深陷讓她離開,沒想到她又說這種話。

這隻兔子一點也不笨,知道該怎麼讓她主動走進溫柔陷阱裏。

月棠輕撫她的眼睛,把她眼角的淚珠揩掉,順便將她的眼睛遮起來。

容語手摸上雲錦,小聲說:“我可以不戴這個嗎,我想看著主人。”

這不是她第一次問,得到的答案也跟之前一樣,月棠還不習慣做這種事,她清冷慣了,不想讓自己的兔子看到自己意亂情迷的樣子。

容語坐在月棠腿上,把自己全部交給月棠,她能感覺得到月棠不同往日的熱情,這種熱情讓她產生一種不詳的預感,越是這樣身體就越空/虛,想要的就越多。

“主人,不要離開我,也不要趕我走,沒有你我會死的。”

容語被月棠的手支配,嘴裏胡亂的說著些什麼,月棠親親她紅潤的唇,答應了她。

“好,主人不會趕你走的,我的乖乖這麼聽話,我怎麼舍得趕你走?”

話一說出,月棠就知道自己沒辦法再保持理智了。

現在去昆侖找師父拔除情根,她依舊是天上至純至真的神,可她這樣做了她的兔子怎麼辦?她這樣單純膽小,如果她不照顧她的話,她或許真的會死。

月棠撫摸著容語的臉頰,把她按進懷裏,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容語動動耳朵,問:“主人,你剛才說了什麼?”

“沒什麼,專心一點乖乖。”

月棠說完,動作加快,容語很快就沒了思考的能力,隻能伏在她身上劇烈喘熄。

從這天開始,月棠再沒提過讓容語離開的事,兩人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月棠會教容語一些小法術,都是很基礎的,容語全都會,但她依然學得很努力,以此來讓月棠開心。偶爾也會耍點小心機,裝作不懂的樣子,讓月棠手把手教她,借此機會來製造些身體接觸。月棠一開始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但她不戳破,並且很樂意跟她玩。

廣寒宮裏的月亮越來越暗,天宮某些神也察覺出了不對,蓬萊帝君派人來詢問情況,被設在外麵的結界擋住,無計可施。

轉眼到了西王母的壽辰,月棠帶著容語去昆侖赴宴,被淨檀擋下。

“你進去可以,這隻兔子不行!”

“這是師父的意思嗎?”月棠牽著容語的手,直視著他。

淨檀被噎了一下,然後強勢的說:“不是師父的意思,我不允許她。”

月棠眼裏劃過一抹無奈,對淨檀道:“師兄,事已至此,你就不要把氣撒在她身上了,她什麼都沒做錯。”

淨檀還是不滿,但卻把路讓開了。師父壽辰,五界都會被派人來慶賀,他不能因為一直兔子失了禮節。

月棠道了聲謝,牽著容語往裏走,容語總覺得淨檀對自己的敵意來得莫名其妙,轉頭看他一眼,看到了□□裸的殺意。

為什麼這麼想殺她,就因為她搶了他的心上人?

作為一個上神,他就這麼點心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