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洲想起昨晚,僅僅一天,他的心境已然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他不由地感慨,“昨晚我心情不好,不會影響到你了吧?”
顧山澤:“你說呢?”
沈冰洲摟住他的脖子,彎眼睛的模樣略微俏皮,“那現在呢?我的開心有影響到你嗎?”
確實,他很開心,肉眼可見,甚至認識以來,顧山澤頭一次看見他這麼開心。
心結果然是腿傷啊。
顧山澤抬起手,捏住他眼鏡的鼻梁,輕輕摘了下來,“有,看你開心,我就跟著開心。”
沈冰洲勾了勾粉潤的唇,做了一件想了很久的事情:他伸出腿,輕輕夾住顧山澤的腰。▲思▲兔▲在▲線▲閱▲讀▲
“老公。”他喊。
隻要他露出這樣勾人的眼神,顧山澤無法控製地生出衝動。
大概從見沈冰洲第一眼起就注定了,他一定抗拒不了這個人的引誘,對他冷冰冰保持距離的時候尚且如此,更不要說嚐過甜頭之後,越發默契的配合。
他滾動喉結,選擇了忍耐,“別鬧,我先帶你去洗澡。”
說完,他托起沈冰洲的屁股,抱起來朝浴室走。
沈冰洲配合地掛在他身上,身高差決定了即使掛在顧山澤身上,他還是得仰起頭和顧山澤說話,他仰起頭時,鋒俊的喉結就在眼前。
他湊近過去,輕輕含住,用舌頭卷了卷。
顧山澤淺淺地吸了口氣,報複一樣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不要鬧。”
沈冰洲倏地沉下臉,“你又想吃橡皮筋的苦了?”
冷不丁地,顧山澤感覺下麵縮了縮。
沈冰洲劇烈地掙紮起來,“不要你了!我自己去洗!”
住在一起之後,顧山澤像照顧孩子一樣照顧他,洗澡這種事,當然不會讓他獨自完成,可但凡一起洗澡,就沒有哪次是好好洗澡的,以至於在沈冰洲心裏,洗澡已經成了做僾的同義詞。
興致都起來了,他卻來了句不要鬧。
顧山澤停下腳步,就那樣望著他,“生我氣了?”
“你覺得呢?”
“我怕把你傷口弄濕了。”
“不,你是對我沒興趣了,得不到的時候夜裏做夢都要日我,得到了貼你身上都不給反應,新鮮感一消失,就膩了!”
顧山澤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終於說出心裏話了?”
沈冰洲閉上嘴,狠狠瞪著他。
顧山澤無奈,“你不覺得那是對你的溫柔嗎?”
“我不要溫柔,我喜歡狠的!”
顧山澤沉默了片刻,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他的洲洲老婆,表麵一本正經,原來喜歡這種情趣。
是他的問題,居然用錯了疼愛的方法,難怪跟他鬧脾氣。
他大步往回,猛地把沈冰洲扔回床上。
沈冰洲的臉砸到枕頭上,他回頭怒聲:“你瘋了?!”
顧山澤已經騎了上來,唇邊掛上玩味的笑,“對啊,我瘋了,怕了?”
沈冰洲大叫了聲。
顧山澤湊到他耳邊,“沈老師,我弟在外麵呢,叫這麼大聲,合適嗎?”
沈冰洲猛地閉上嘴。
接下的動作,讓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顧山澤說之前是在對他溫柔,他這具身體,天生敏[gǎn]容易興奮,被不溫柔對待時,除了**,什麼都做不了。
床單被他們弄得亂七八糟。
顧山澤捏住他的腳腕,輕輕地吻了一口,吻完之後,順勢把他拖到床邊,換了個從未嚐試過的姿勢。
夜很深了,沈冰洲在顧山澤身下細聲地哭了起來。
顧山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