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當中的。
“嗯,”隋仰又說,“你是。”
“你是嫉妒我可以穿梭在樂高兔子和人類之間嗎?”謝瑉覺得隋仰的態度沒有讓他滿意,馬上問。
“沒有,”隋仰笑了,說,“不敢不敢。”
次日謝瑉睡醒時,已經九點鍾。
他給汪凱安打了電話,說自己的手表找不到了,派了兩個下屬過來找,汪凱安一口答應,承諾掘地三尺,把項目的地翻一遍,都給謝總把手表找回來。
張警官十點左右抵達了項目部後,便沒再來過消息,謝瑉和隋仰吃了午飯,心中總覺得有把劍懸著似的,到了下午,實在忍不住,便拉著隋仰開車,去往了項目附近。
還沒看見項目部大門,謝瑉便聽見了警笛聲音,拐彎上小路,見門口停了一長列警車。張警官站在門口,臉上像是有些打鬥傷,抬手不知在指揮什麼。
這時,謝瑉的手機又響了,是父親打來的電話,他這一次接起來了,聽見父親在那頭幾近震怒地大吼:“你知不知道養老項目被人搞出了什麼事情?”
第43章
謝瑉和隋仰下車,去找張警官的時候,並沒有想到自己一個月後會成為餘海市的榮譽市民,還上台接受市長頒獎。
這天下午的天氣很好,湖風從遠處吹來。謝瑉跟隋仰一道走近張警官,才發現張警官的傷勢比遠看更重,臉上有不少細小帶血的傷。
“謝總,”張警官接過同事遞過來的紙,擦了擦汗,“剛才在忙,忘記聯係您了。這次真得感謝您,幫忙破獲了一起大案件!”
他帶著謝瑉和隋仰走到車邊,把下午發生的驚險狀況告知謝瑉。
張警官來之前,隱隱有些預感,覺得此事沒那麼簡單,聯係警隊,申請了支援,在不遠的地方待命。
和同事一起進入項目工地後,汪凱安帶著他們在一期的工地徘徊。
二期、三期沿湖,都仍是荒地,張警官和同事向三期謝瑉提過的澡堂方向走去,汪凱安忽而開始找借口,竭力阻攔他們靠近那一小片建在湖邊的作業現場。
怕引起汪凱安的懷疑和反撲,張警官沒有強行靠近,正打算回局裏和領導報告,經過一片簡易工棚假意搜尋謝瑉的手表時,忽然聽見有東西被踢倒的大動靜。
傳出聲音的小屋門上了鐵鎖,張警官想起謝瑉所說的保姆失蹤一事,頓起懷疑,看向汪凱安,汪凱安臉色稍有變化,解釋是工人和老婆在裏麵,可能動靜太大了。
張警官和同事對視一眼,還沒說話,裏頭竟傳出了嘶啞的呼救聲。
他感到事態緊急,立刻亮明了身份,命令汪凱安把門打開,不料汪凱安後退一步,讓身後一直跟著的兩名工人圍住了他們。
張警官給支援隊發送了緊急消息,與兩名工人打鬥起來,發覺兩人出拳的路數很有章法,身份必然沒有那麼簡單。幸好這次他和同事這次都配了槍,堅持不到二十分鍾,支援便趕來,將汪凱安和工人製服了。
上鎖的小鐵棚裏關著的果然是謝瑉的保姆吳慧,而三期工程建在湖邊的作業點,竟是通往湖底中心、近日新聞熱議地神秘墓葬的開采地點。
汪凱安被張警官的同事帶回局裏,做了簡易的審訊。
他對自己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稱是在工程剛開始時,他的工人遊野泳,在湖裏撿到了一件文物的碎片。
汪凱安本身背景便不算很幹淨,看見碎片邪心頓起,找做了文物走私的朋友,將碎片拿去做了鑒定,而後偷偷找人來探測,發現湖底有個東漢時期的小型墓葬。
正在猶豫如何處理時,恰巧謝瑉出了車禍,在醫院昏迷,項目的進度缺人關注,且汪凱安發現工程的財務偽造合同挪用公款,頓時覺得天時地利人和,便對財務的行為視而不見,任由其拖慢工程進度,同時在湖邊假搭了一個小澡堂,開了一條通往湖底的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