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撒嬌我直接五雷轟頂天打雷劈。”
白年坐在床上,氣的像是個搖頭娃娃,動來動去,就是不讓楚恒碰他:“你別碰我!”
“下次還敢放我鴿子嗎?”
楚恒聲音平淡,眼神卻異常危險,像是威脅又像是渴望地望著白年殷紅的嘴唇,似乎在醞釀著什麼。
白年本能的覺得危險,向後退了一下,削弱的手腕撐在床邊,麵對楚恒的野獸般強勢的掠奪,他語氣有些無奈:“我……我還是覺得你不能這麼欺負我,我也,沒有放你鴿子。”
“欺負”楚恒饒有興致地重複了一遍,眼神在白年脆弱揚起的白皙脖頸處掃了一圈,他舔了舔唇:“寶貝,這可不叫欺負,如果這就叫欺負,那以前我對你做的事情可就過分多了,想聽嗎?”
白年的臉蹭的一下紅了,他頗為惱羞成怒地站起來,慍怒道:“滾開,不想聽!”
“嘖。”見到這樣的白年,楚恒的心情總算暢快了些,他勾唇:“今天的事情,沒下次了。”
白年懶得再和他分辨,免得到時候分辨不清又被迫聽些有的沒的,便順著他的話敷衍的應了一聲:“知道了。”
他走過去打開門,剛碰到門把手就聽見身後的楚恒懶洋洋的語調:“寶貝,自從你和我分手以後我已經收斂多了,我說沒下次了,可不是和你鬧著玩的。”
白年隻覺得背脊發涼,他打了個寒顫,不敢回頭去看楚恒的眼神,隻是輕輕的噢了一聲。
然後默默的在心裏把自己罵了十幾遍。
不就是個會賽車的,以前怎麼就瞎了眼看上了呢?
自己這個體質怎麼淨招些變態。
以前的自己是怎麼在這麼多前男友的包圍中活下去的
為什麼要開車為什麼要失憶
失憶前就不能有點遠見給現在的自己留點好東西嗎?好歹買份保險啊。
他走出門,門外工作人員神色不明地望著他,也不知道這些人聽沒聽過自己和楚恒的八卦,頂著這樣那樣的目光,白年硬著頭皮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門外隨行導演在走廊對工作人員說今天不拍攝全體放假,聽到門口的攝像和工作人員腳步聲逐漸走遠,白年才從窒息的氛圍中蘇醒過來。
這時候,他才有空看一下自己被楚恒咬過的肩膀,他脫下外套,瞧見圓潤白皙的肩頭上有一個鮮紅的牙印,有的地方發青,有的地方破了皮,浮現出輕微的血絲,看著有些嚇人。
“怎麼跟狗一樣。”白年忍不住抱怨。
他從行李箱裏掏出碘伏和棉簽,塗藥的時候,因為碘伏的刺激,輕微的疼痛從肩膀傳來,白年忍不住嘶了一聲,在心裏又痛罵了楚恒一萬遍。
塗好了藥,換了身衣服,白年將髒衣服丟進洗衣機,房間門被敲響。
是顧辰。
白年現在對前男友這種生物都非常的看不慣,他隻覺得礙眼:“幹嘛?”
“怎麼換衣服了”顧辰的語氣充滿了危險:“他怎麼你了?”
“……”白年深吸一口氣:“你去問他啊!我問你找我幹嘛,有事嗎?”
晚顧辰一步的夏亦簡直接愣在原地:“不然,等你氣發泄出一點了我再來”
顧辰皺了皺眉,伸手奪過白年手裏的門把,走進他的房間關上門,夏亦簡連忙跟在他後麵進了門。
隨後顧辰直接伸手想確認些什麼似的,將白年扣好的外套紐扣給扯開。
“你們有病啊!”白年大吼一聲,用力掙脫開顧辰的手:“看你媽!”
他忍不住飆了髒話。
積累的情緒頃刻間全部壓下,白年簡直要崩潰了,一個個的這都算是些什麼事啊!他從小到大,就連在孤兒院都沒受到這麼多羞辱過,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