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呢?我和他們一起拍綜藝,一起工作呢?你都不會吃醋嗎?你會理解我嗎……”
隨著白年一句又一句的發問,方向盤被顧瑾年死死的抓住,連指尖都泛著白色,他無法對白年說出他很在乎,在乎的想發瘋,他曾經因為他的自私的占有欲差點害死白年,所以這一切懲罰,是他該承受的。
那種妒忌而產生的心痛才會讓他內心的歉疚能少一點。
過了良久,白年的聲音停下了,他才放下方向盤,將手輕輕放在白年白皙精致的小臉上:“下次不準說這些了。”
他的目光帶著毫不掩飾的縱容,溫柔地,像是無奈的捏了捏白年的臉蛋,察覺到自己的行為有些僭越,他又連忙鬆開了手:“我不會吃醋,但我會傷心。”
白年被他的目光看的耳朵一紅,又被這句話整的非常非常的不知所措。
自己多少有點無理取鬧了。
他原本隻是想讓顧瑾年表現出他吃醋,他不想讓顧瑾年傷心。
他曾經上過一段時間的戀愛選修課,女老師上課的時候說過。
隻有對一個人完全失去了信心後才會隻有傷心而沒有吃醋的,就像是一對情侶在一起很久後,當吃醋得不到對方的回應,甚至被罵敏[gǎn]的時候,就會慢慢的隻剩下傷心,即使是吃醋也不會再表現出來,因為怕被罵敏[gǎn]。
顧瑾年現在說,他不會吃醋,但他會傷心。
白年不懂,他解開安全帶,整個身子往顧瑾年的放心傾倒,雙手環住顧瑾年的脖子,修長筆直的雙腿跪坐在副駕駛上。
顧瑾年的呼吸頓時重了,他的手腳不自覺地僵在原地,雙手呈一個保護姿勢虛虛環住白年的腰卻遲遲不敢搭上去。
白年附在他耳邊,聲音像是在他耳邊蠱惑的精怪:“我聽見你的心跳了。”
空氣忽然變得粘稠起來,顧瑾年能清晰地感覺到白年身邊的獨屬於他的氣息,如果說以往白年的氣息像是雨後清露,那麼現在他身上的味道像是裹著蜜糖散發出來的那種甜濃的味道。
他知道白年的身上並不會散發出這種味道,但是在那一刻,他隻覺得腦袋都被那股粘稠的甜味所占據,理智的線是被硬生生撕扯開的。
他不受控製的攬住白年的腰,語氣隱隱含著求饒的意思:“別亂動。”
白年想哄哄他,聽話的沒有亂動:“為什麼不是吃醋,而是傷心呢?是我哪裏讓你失望了嗎?”
“不是。”顧瑾年將頭埋在白年的側頸:“我隻是覺得自己……沒有吃醋的權利。”
“為什麼沒有,如果你隻是覺得自己沒有資格有,那我給你。”
白年揉了揉顧瑾年的狗狗似的大腦袋,雖然不解,但他很直白地道:“把手給我。”
顧瑾年乖乖地伸出手。
白年伸手抓了一把空氣,放在了顧瑾年的手心,笑道:“給,以後你可以吃醋了。”
分明是玩笑一般,但顧瑾年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很驚喜,像是受到了某種允許後不可抑製的開心。
“我剛才吃醋了……”他試探著道。
白年溫和地嗯了一聲,輕輕的吻了一下顧瑾年的唇角:“對不起。”
被吻了一下後的顧瑾年像是被貓主子哄好的鏟屎官,整個人埋在白年的側頸狠狠的吸了一口,眼睛有些亮,他盯著白年的唇望了一會兒,才不太確定地問:“我可以親你嗎?”
“你覺得呢?”白年放開環住顧瑾年肩膀的雙手,捂住自己的唇,笑的像隻奸詐的狐狸,耳垂紅的滴血。
他隻是稍微害羞推拒一下,卻沒想到顧瑾年當真克製的抿了抿唇。
聲音有些沙啞:“抱歉,我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