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時顧瑾年的臉色瞬變,他嚴肅道:“你出去,把小陳叫進來。”

他有點生氣為什麼會有沒有培訓好的秘書會在白年麵前犯這種低級錯誤,他將白年帶過來是想讓他感受一下以後當老板娘的感覺,而不是讓他來被一個秘書批評的。

李家楠隻能憤憤地走出去,等到小陳進來後,看到的就是丟在垃圾桶裏的西點,正在打遊戲手速飛快的白年和三秒就要抬一次頭的上司。

“那個姓李的秘書,經過培訓嗎?”顧瑾年便翻開文件邊問道:“解除勞務合同吧,按照勞務合同的賠償,額外給她一個月的工資,讓她走人。”

小陳一怔,但也沒有問原因,隻是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一時間辦公室安靜下來,隻剩下白年打遊戲敲擊鍵盤和鼠標的聲音。

過了半晌,白年才生氣地甩了一下鼠標,鼠標在桌上劃出一道弧度,發出悶響:“顧瑾年,你也挺能招人的啊。”

電腦上顯示出大大的失敗二字讓他愈加煩悶。

“為什麼要招聘女秘書還讓女秘書給我買吃的!”他忍不住問,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顧瑾年的反應,像是隻要顧瑾年露出一點心虛他就能立刻撲上去鬧他。

他繼續生氣道:“是跟我炫耀你有女秘書嗎?你看不出她看你的眼神明顯有問題嗎?”

顧瑾年有些無辜的起身,他急著解釋:“不是!年年,你聽我說!”

白年越想越氣,最後索性走到了顧瑾年的休息室門口,打開門:“別叫我!你好好反省一下!”

砰的一聲,休息室的門被關上。

顧瑾年急著敲門,想開門發現門已經反鎖了,他隻好去找鑰匙開門。

那頭的白年舒舒服服的鑽進被窩開始補覺,身體越疲憊,心裏就越堵,見顧瑾年還沒有走進來和他解釋的打算,心裏更堵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年大晚上爬床,沒睡多久,躺在床上緩緩睡了過去,睡夢中他仿佛聽見一聲巨響,像是有什麼東西摔碎了。

他皺著眉翻了個身,繼續睡。

夢裏光怪陸離,千轉百回,像是各種色塊堆疊在一起形成古怪的形狀,像是怪物,可能是沒有被抱住,這一覺他睡的不太安慰。

他睜開眼,發現顧瑾年躺在床邊望著他,他的身體側躺在床邊,俊美的麵孔帶著淡淡的笑意,深邃幽暗的瞳孔望向白年的目光充斥著濃稠的,從未有過的火熱和欲.望。

好像和平時的顧瑾年不太一樣。

白年皺著眉想和他說話,卻在張嘴那一瞬間被吻住,帶著強勢的掠奪似的吻是白年從未感受過的,以往顧瑾年的吻都是溫柔的,帶著珍惜和愛意,像是一層糖漿把他層層包裹住。

但這個吻不同,顧瑾年像是強盜一般奪取了白年的全部呼吸,大手用力的扣住白年的後腦勺讓他進退不得,這個吻不再是情侶之間的小情蜜意,而是帶著強烈的占有欲,像是要把他生生的吃進去一般。

白年的腿被親的發軟,他沒有推開,反而覺得這樣的吻雖然和平時不一樣,但偶爾換換口味也可以。

這種想法知道他聽到皮帶扣被解開的聲音才徹底被打破。

顧瑾年昂貴的皮帶被他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

白年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顧瑾年整個人包裹住了,他慌亂推拒著,徹徹底底的害怕起來:“顧瑾年,你想幹嘛”

顧瑾年低頭吻了吻白年的嘴角,用手指將他嘴角的水光擦幹淨,而後解開白年的襯衣紐扣。

“噓,寶貝,小聲點,你不想被人聽見吧”顧瑾年低低地笑了,帶著絲絲縷縷的沙啞和滿足。

……

一個上午就耗費了白年的全部體力,他一覺睡到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