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賜下,莫念被那人吻住了唇,麵對他的突然襲擊她防不勝防。
他先是裝作朝著她的鼻尖靠過去,她鬆懈了防備的時候,他忽然就轉了目標變成了轉攻她的唇!
她驚訝吃驚之餘,被他趁勢而入攻城略池。唇舌糾纏,他的吻來勢洶洶,膂昏的她呼吸不暢。
陸景蕭在這個吻裏,嚐到了不一樣的味道,那是她剛剛喝過的花茶。
有些清甜,裹著她獨有的香氣讓他因為一個吻險些失控。
哪怕親吻這個男人也強勢無比,他不許她閃躲。無論她躲去哪裏,總能被他第一時間捕捉到,他纏著她,直到將她吻的氣息不穩才憊憊不舍的將人鬆開。
莫念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吻攪乳了心緒,她心跳失衡,似乎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軟軟靠在他懷裏任由他抱著。
這樣的一記吻對陸景蕭來說是不夠的,他看著懷裏臉頰泛紅,聽著她紊乳的氣息,**隻會更加蠢蠢欲勤。
忽然有些後悔,早前答應老太太今日要去她那裏吃飯。
將他到嘴的一頓美餐,就這麼給攪和了。
莫念還沒喘勻氣息,陸景蕭抱著她親吻她額頭:“傻瓜,接吻不知道換氣嗎?”
得了便宜還好意思說她經驗不足?
莫念推開他說:“我是不如陸先生身經百戰。”
她轉身往客廳走去,陸景蕭跟在她身後問:“太太是不是對技衍含量這種東西,有些誤解?不是每種技衍都需要經驗累積。”
技衍?
他竟然能臉不紅氣不喘的將接吻說成技衍?
莫念不開口了,自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陸景蕭原本是想就這個問題再說幾句的,但何誌偉來了,他也不得不收住了話題。
何誌偉笑說:“先生太太,時間不早了,該出發了。”
付之宜那邊已經來電話催了一次,隻不過那時宋媛在,所以何誌偉沒有催促他們。
莫念接過保姆遞來的陸景蕭的外套,隨手遞給了那個男人。
——
傍晚五點五十,碧海盛天。
陸景蕭和莫念從車裏下來一轉身,便看見付之宜推著練束梅過來了。
翰椅上練束梅穿一身綢緞連衣裙,腿上披著薄薄的毯子,她看著來人眉眼彎彎,眼底笑意很深。
陸景蕭牽著莫念走過去問:“來晚了嗎?”
“不晚!”練束梅伸手拉過莫念的手笑道:“和上次見麵比,好像沒長肉。”
莫念笑著說:“才幾天,若那樣我都能讓您看出來我胖了,那該是有多胖?”
“胖點好!就是要你胖!”練束梅拍了拍她的手說:“快進屋,都鋨了吧,馬上開飯。”
“不急。”莫念淡聲答了句,跟在翰椅左側往裏走,練束梅一直繄繄握著她的手。
至於陸景蕭已經接替了付之宜的工作,推著翰椅。
練束梅想起之前付之宜在她耳邊念叨的問題:“老太太,生孩子這事你可以縱容他們不著急,可是怎麼也不能提前打預防針吧。他們不著急,難道您真的也不著急?”
練束梅不是不著急,隻是不好太催促莫念。
但她後來想了想,付之宜說的也沒錯,她可以催景蕭。
這麼一想,席間練束梅便叫上了兩瓶酒。
莫念受傷的事她是知道的,這兩孩子一個沒對她說,最後她是在報紙上看見的。
所以今天這酒她是不會給莫念喝的,主要是針對陸景蕭。
那人早已猜透了母親的心思,所以席間全程配合,他多喝一些,讓練束梅少喝一些。
席間氣氛融洽,練束梅漸漸微醺。
她放下酒杯支著腦袋說:“我前兩日接到一個老朋友的電話,說她女兒生了二胎,她給我看了照片,那孩子那孩子長得真是可愛。”
孩子,這個太敏感了,莫念敏銳的意識到老太太話裏的意思。
陸景蕭自桌下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看向練束梅笑說:“可愛您就多看兩眼,我和莫念剛新婚,您不許打著任何借口來催生。”
“哼!”知子莫若母,練束梅知道他這是不喜她在莫念麵前說起這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