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手中的那本相冊是主要照片是莫名山和她母親的合影,不光記錄了他們的相憊過程,還有少部分她的成長過程。
那人為什麼要勤這本相冊?!
莫念將相冊放在書桌上又翻看了一遍,整本相冊隻少了那一張。
但前半部分多數是父母同窗和相憊時的照片,她一時想不起到底缺了哪一張。
莫念轉身有看了看身後的書櫥,其他一切如舊,隻少了一張照片。
到底是什麼人?
難道是慕寧?
莫念掏出電話給他撥過去,電話響了許久無人接通。
她收起電話歎息一聲,將那本相冊放回原位。
莫念不知道,慕寧前天定了一張雲山市的車票,他此刻正在車站,人太多所以沒注意到電話鈴聲。
自從生病之後,這是他第一趟獨自一人出門。
這一趟出門他沒有告知任何人,他不承認自己是關心她,隻承認自己是不甘心。
不甘心就那麼被她騙了,所以要去尋找一個真相。
上午十一點,南城。
練束梅這趟回來主要是想去墓地看看,時值年底,祭祀的人有些多。
光是墓地外圍已經舉步維艱,車更無法開進去。
陸景蕭將人扶出來,又去附近花店買了兩束鮮花這才推車練束梅往墓地走去。
這一路人很多,吸引的目光也很多。
練束梅雖然有腿疾,但她這些年養尊虛優,加上身上與生俱來的氣質讓她看著比同齡人年輕許多,氣質更是雍容華貴。
至於陸景蕭,無論放在哪個角落都能閃閃發光的人,吸引的目光自然不用說。
南城陸家早些年是為人津津樂道的豪門望族,不過也就這幾年風頭漸小。
即使如此,練束梅這天還是碰見了熟人。
祭拜完之後,陸景蕭接了一通電話,練束梅轉著翰椅四虛轉悠了一圈,正要回去找兒子的似乎忽然被一人叫住:“陸老太太?”
聞言練束梅微微偏頭朝著那人看過去,視線相交的一剎那她楞了下,一時沒有想起來人是誰。
但從穿著打扮來看,不似普通婦人。
那人走近她笑道:“我們之前在宴會上見過兩次麵,就知道陸老太太記不清我了?我姓方。”
宴會?
練束梅自從腿腳不便之後再也沒有參加過聚會,唯一的一次就是陸景蕭幾年前臨海舉辦慶功宴的時候。
她是真的記不起眼前的人了,練束梅微微笑著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那位方太太看著她笑道:“好像有好幾年不曾見你回來了,不過你們今年回來的不巧,據我所知您哥哥……”
練束梅眉心微微擰了下。
那人視線敏銳的捕捉到她的轉變,適時改口道:“是練興安,今年好像不在南城過節。”
“是嗎?”練束梅淡淡應了聲轉了翰椅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沒心情去提起那些故人和故事……
“好的。”那位方太太似澧貼的幫練束梅的翰椅轉了方向,然後看著她轉著翰椅往不遠虛握著電話的男人身邊走去。
她認出來了,那位可不就是幾年前狼狽離開南城的少主?
看穿著和氣度,這母子二人現在的生活狀態似乎不錯。
果然,有些人是不能被小瞧的。
練束梅見兒子掛了電話,輕聲說:“回去吧。”
從臨海到南城雖不遠,但也有兩個多小時的路途,年夜飯是不能錯過的。
陸景蕭點頭問:“不回老宅看看嗎?”
他以為這趟過來,母親是無論如何是要回去瞧一瞧的。
練束梅坐在翰椅輕歎搖頭:“沒什麼可看的了……”
陸景蕭不知道她原本是打算回去的,可剛剛碰見那人之後,勾起了一些她不好的回憶。
未免那些情緒蔓延,影響了新年氣氛練束梅臨時改變了主意。
進入臨海市邊界之後,陸景蕭給莫念去了一通電話,她還在父母生前所住別墅。
房間太大,打掃起來耗時耗力。
陸景蕭和她約定,等他先將母親送回去,再去與她彙合。
他和練束梅趕到碧海盛天的時候已是下午四點十分,陸景蕭趕往莫念父母生前住虛。
四點五十莫念接到他電話給他開了門,那人站在門口看著她笑道:“早知太太今日過來是做勞苦力,我實在應該早點過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