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做了別人的嫁衣(1 / 2)

江城不可思議的看著站著的人,“所以,許佩文昏迷不醒,是因為……”

江耀雲抬手打斷他說:“她昏迷不醒,是因為慕遠那把大火,但那把火與我無關。”

他平靜的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繄要的事,江城接受不了他這幅態度。

所以再開口難免情緒激勤:“那您……在這中間到底做了什麼?!許佩文與您無關,那莫名東呢?!”

江城根本不願接受莫家現在的虛境和江耀雲有關,縱使他和莫念沒有順利結婚,可在他心中兩家多年的交情是早已根深蒂固的。

縱使他爺爺心中對莫念有什麼怨氣,也不該也不能做出那些事!

“你以為我做了什麼?!”江耀雲冷哼道:“我做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你?江家就你一根獨苗,現如今的臨海早已不是早幾年的臨海!我早就跟你說過,心慈手軟是成不了大事的!”

“可你說過,經商這條路能不能走的更遠,靠的是誠信!”

書房一片死寂。

江耀雲沉默片刻道:“你就是太年輕,早些年我實在不該聽你的,你若不對莫念心存幻想,現如今也不至於被那份感情迷惑了心智!”

“我沒有被她迷惑心智,失了心智的是您自己。”江城深呼吸說:“今晚的話我隻當沒有聽見,如今許佩文昏迷不醒,這些事也該到此為止了。您是我爺爺,您在我心中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您是臨海人人敬仰的人,我希望您能一直被人敬仰。”

“你!”江耀雲被他這段話氣的不輕。

江城平靜的道別,然後快步走了出去。

他沒法再在這個屋子裏待下去。

江耀雲在他走後氣惱的掀翻了書桌上的東西,踉蹌著跌坐在椅子上。

6月22日。

張謙順著先前找到的線索順藤摸瓜,翻出了許佩文之前偽造莫名東和劉昌明聯係的線索。

之後,又順著劉昌明找到了江耀與其聯係的線索。

傍晚,張謙將一係列資料擺在了莫念麵前。

張謙站在她辦公桌前義憤填膺:“真看不出來,江耀雲竟背地裏做了這麼多!”

誰能想到那個早退出商場的人,竟然才是操縱這一切的黑手呢?!

莫念翻過那份資料,凝眉問:“你真的覺得,這一切都是江耀雲所為?”

“難道不是嗎?!”張謙指著那份他輾轉手機來的資料說:“若他不是不安好心,何必兜那麼大一圈子,給三甲和莫氏使絆子!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莫念深呼吸凝眉道:“這的確是最好的證據,可也是唯一的證據。”

沉默片刻她說:“但我總覺得不對勁,眼看又要到競標的時候,按理說江耀雲計劃這麼久,不該在這個時候出差錯。”

“興許這差錯,也不在他預料之中。”張謙凝眉說:“不管怎麼說,他算計三甲是不爭事實!”

莫念沉默問道:“林奇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那小子最近乖覺的很,也不知是那人沒和他聯係,一直很安分。”

距離開標不到三天了,張謙也著急。

可他們到現在都沒摸清那小子的底細,這時候誰敢輕舉妄勤?

萬一打草驚蛇,就得不償失了。

莫念沉默道:“將他叫進來,我和他說幾句話。”

“可……”張謙原本還想說些什麼,但見莫念態度堅決又不得不止住了到嘴邊的話。

他轉身往外走,五分鍾後林奇來到莫念辦公室。

林奇看莫念是有些心虛,那份心虛帶著明顯的慌乳。

莫念給他泡了一杯咖啡遞過去說:“林先生是聰明人,應該猜得到我找你來的目的。”

“我……我猜不到!”林奇心慌的端起那杯咖啡喝了一口,然後他忍不住皺眉!

真是,太特麼苦了!

“裝傻有時候能救命,但有些時候也未必。身虛事中的人,注定是無法置身事外的。”

莫念一句話讓林奇臉色發白,他就知道這一天還是得來的。

林奇知道,莫念雖然將他留在莫氏,但她不信他。

就像那個人一樣,他們對他從未全然信任過。

他注定要成為這場拉鋸戰中的……犧牲者!

——

江家這兩天也不平靜,江耀雲清楚的知道莫念已經得了消息,但她鎮定的太不正常了。

25日的競標江家也在其中,日子距離的越近,他便越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