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你就夠了。”靳卓斯笑了一下,很羞澀地說,“寶寶。”-思-兔-在-線-閱-讀-
蘇蘅差點被蘋果噎死,一邊咳嗽一邊瘋狂打寒顫,一臉驚恐地說:“你不要叫我這種稱呼!喊哥,或者我名字,實在不行,你叫‘蘅蘅’都比這強。”
“好吧,那我不叫了。”靳卓斯也是偷學了霍曉,第一次嚐試這種稱呼。
蘇蘅滿意地嗯了一聲,抓著他不帶手套的手,捏著寬大的手掌和長手指反複把玩。
他想了想,柔聲勸說靳卓斯:“你媽媽性格堅韌要強,對我的偏見根深蒂固,一時難以改變也很正常,我們在一起本來就讓她很難接受了,你又用這麼冷漠的方式逼迫她。母親是拗不過孩子的,最後她隻會因為愛你才忍著難過妥協,然後時時刻刻都要容忍最愛的兒子和討厭的人在一起,她的痛苦程度是加倍的。”
“你一會兒去找你媽媽,好好和她聊聊。我不著急。隻要你喜歡我,我就一直留在你身邊,我可以慢慢等她認可我。”
靳卓斯心疼地看著他,心髒被蘇蘅揉捏得軟成一團。蘇蘅總是這樣溫柔又心軟,哪怕是對傷害她的人,也能設身處地考慮到他們的痛苦。
“好。”靳卓斯除了點頭還能做什麼呢,“她心思不壞,我相信以後她一定會喜歡上你。”
蘇蘅笑著看他,故意擺出臭屁的表情逗他,幫他緩和心情:“嗯,我也有信心。”
蘇蘅發燒痊愈之後,五髒六腑都像淨化一般,徹底擺脫了深埋在心底的陰影,對工作生活全都信心滿滿。
邱陘臨出差前一天又來到心理谘詢中心找蘇蘅,蘇蘅沉穩地看著他,眼睛閃爍著不同往常的堅定力量。
“邱徑,其實你並不是真的喜歡我,你是隻是把你對父親的期望和渴望吸引關注的執念傾注到了我身上,對吧。”
…………
邱徑的案子終於告一段落,曾經受折磨已久的難事,也可以很輕鬆地解決。
蔣回川破天荒給蘇蘅休了個小假期讓他好好休息,靳卓斯也轉成居家辦公陪著蘇蘅。
蘇蘅難得享受和靳卓斯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想幹什麼靳卓斯都陪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小日子別提過得多滋潤了。
“靳卓斯,”蘇蘅和他倚著沙發看電影,一邊吃水果一邊光著腳踩他。
“明天你願意和我一起出去嗎?”
“願意。”
蘇蘅笑著看他打趣,神態簡直恃寵生驕:“你可真不好意思,不問問去幹什麼就願意。”
靳卓斯弩了一下嘴看他:“你明知道我陪你去幹什麼都願意。”
然後無奈配合著他問:“去幹什麼?”
蘇蘅收回腳,坐直了腰,然後握住靳卓斯的手,握得鄭重莊嚴。
“帶你去見家長。”
靳卓斯猛的從沙發上彈起來,一點準備都沒有:“見家長?!”
蘇蘅和靳卓斯一起出席了林青霜的婚禮。之前因為輿論林青霜隻領了證,現在才正式辦婚禮。
蘇蘅、靳卓斯西裝革履、儀表堂堂,無形中吸引在場目光。
“媽!”
蘇蘅看到林青霜高興地喊她,領著靳卓斯走過去說悄悄話。
“你來了。”林青霜立馬放下酒杯,眨了眨眼睛,精致卷翹的睫毛有些溼潤。
“嗯。”蘇蘅笑著看她,表情就像一個愛媽媽的兒子一樣簡單。真正地打破隔閡,正視一切。
“我來告訴你,你是我世界上唯一的親人。無論什麼時候,不管你想從我身上拿到什麼,我都會毫不猶豫地交給你。”
林青霜握住他的手,沉默而溫柔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