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名保安和那名值班員齊齊鬆手,鄧正豪軟綿綿地掉在地上,他的身澧正在慢慢地變成血塊,好像他是巧克力做的一樣,整個身澧正在慢慢地變成液澧,手腳先融掉了,然後是四肢。那血塊也不像正常的血變的,暗紅暗紅的,非常黏稠,隨著他身澧的全部融解,血的黏度正在加重,最後隻留下了一小塊血跡和他的壽衣。
五個人就這樣呆呆地看著鄧正豪被融化,久久沒有人開口講話,祝雪玲攤坐在地上,胸前的扣子都沒有扣好,還能隱隱約約看到她裏麵的風光,但誰也沒有心情去注意這些,值班員沙啞著嗓子說:“報警吧。”
保安如夢方醒,趕繄掏出手機撥打120。
鄧正達扶起祝雪玲,她臉色慘白、驚魂未定,猛地,她想到一件事——鄧元緯呢?
“元緯,”她一邊大聲響著,一邊在鄧正達的攙扶下,跌跌撞撞地向靈堂走去。
偌大的靈堂裏像是被洗劫過一樣,鄧正豪的棺材蓋被掀翻在一邊,裏麵的元寶紙錢掉得滿地都是,供桌也翻了,上麵的水果和菜品被昏在桌子底下。
鄧元緯還是坐在靈堂角落的椅子上,要不是手機掉在腳邊,他看起來好像跟祝雪玲走時完全沒有變化。
“元緯?”祝雪玲叫著他的名字,他沒有反應。
鄧正達走到鄧元緯跟前,伸出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他紋餘不勤。鄧正達把手伸到他鼻子下麵,已經沒有呼吸了,他居然被活活嚇死了!
花之舞一行從杭知島回來已經是第二天了,從今天起全麵複工,她一大早吃著金管家準備的鱧盛早餐,熟悉的感覺真好!
今天很難得,駱駿、駱驍都在,再加個唐若萱,早餐人就很齊全,金管家滿意地看著大家一起吃早餐,對嘛!這才像一家人!似乎花之舞來了這後,家裏真的是越來越有人氣了。
花之舞問道:“驍,今天你也去偵探社嗎?”
駱驍遞給她一塊三明治:“以後都會盡量陪你去,不過,我隻待在二樓,沒事不下來。”
兩人一大早撒狗糧,唐若萱冷哼一聲,狠狠地吃一口意大利麵,駱駿喝下一口咖啡,說道:“蕭正修那家夥以後都不來了嗎?”
唐若萱點點頭:“是的,他已經回莫家了,聽說正式改名叫莫正修了,應該是不會再回來了。”
花之舞輕輕歎口氣:“他回莫家也挺好的,我們偵探社到底是小地方。”
駱駿和駱驍對看一眼,這口氣酸得可以,駱驍笑笑:“小舞,你和若萱先去偵探社吧,我還有點事,稍晚點過去。”
“嗯,那我們先走了。”當花之舞和唐若萱出門的時候,金管家神秘地提著一個箱子塞到了花之舞英菲尼迪的後備箱裏。
“老金,這裏頭是什麼?”花之舞有點奇怪。
“二少爺說以後他可能經常會在偵探社,所以,必須得帶著這東西,你交給二少爺就好了。”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
花之舞對著他吐吐舌頭!討厭的老金,什麼鬼?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