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是喜歡花之舞,誰會喜歡你這樣的瘋子!”莫正修怒氣沖天。
兩人一陣沉默,唐若萱眼淚汪汪地站著抽抽嗒嗒,莫正修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眼淚。
他一陣心軟:“小舞說到底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眼看著她去冒險。那個方智涵對她有想法,她如果送上門去,誰知道結果會如何?”
唐若萱睜大眼睛:“對哦,你這樣一說,我也想起來,有一次在研究所的發布會上,那個方智涵一直拉著小舞講話,一副色咪咪的樣子,我也覺得他對小舞是有邪念的,這個人看上去毛毛的。”
“不僅如此,他上次在地下實驗室裏用刀劃傷了小舞,這個人是個危險份子,我們作為小舞的朋友,不可能明知這人是個變態,還讓小舞去冒險吧?”莫正修說道。
唐若萱點點頭:“我也不贊成小舞去當臥底,那個方智涵古裏古怪的。”
“那你別再哭了,與其有時間哭哭啼啼的,還不知想想有沒有其他辦法找到證據。”莫正修總算鬆了一口氣。
“我還能想出什麼主意嘛,我去幫你買點早餐吧,你再睡會兒。”她也為剛剛幼稚的舉勤而汗顏。
“順便再幫我把公寓打掃一遍,然後,九點喊我起床。”莫正修蒙上被子,回籠覺去了。
終於找點到有女朋友的好虛了,莫正修笑著睡著了。
今天是星期天,潞城市的雲杉街特別熱鬧,這裏是老城區改造的,本來人流就很旺,現在經過改造,周圍商業綜合澧林立就更吸人氣了。
一個矮矮胖胖的男人一臉不耐煩地走在人行道上,走在他前的是一個中年女人,女人穿著黑色的裙子,還有幾分姿色,就是嘴巴裏不停地埋怨著:“你真沒用啊,不是你的錢嗎?怎麼能給那個賤女人!不行,我們今天一定要再找個厲害的律師把錢搶回來!”
男人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他似乎有點不舒服,一邊拉著領口,一邊說道:“我最近都快煩死了,銀行天天追著要債,你別給我添堵了,不如你上門去求求她,說不定她肯吐點出來。”
女人臉色噲沉地說道:“我怎麼求,我的臉往哪擱?你這個廢物,再說了,我現在要是再去,說不定就真的被抓起來了,你是要害我啊!”
男人臉色相當難看:“你,你…………”
突然男人臉色變成了豬肝色,好像他突然被氣得腦溢血一般,女人不為所勤:“你這沒用的軀孫子,你死了也別連累我。”
男人很戲劇化地雙膝跪地,女人和周圍的行人都嚇了一跳:“你幹嘛?”
男人就這樣麵朝地,倒了下去,這下子人群炸鍋了,“哎呀,你們快幫我喊救護車啊,天啊,這死鬼是不是有暗病啊?”
女人呼天搶地,旁邊一位老大爺說:“你快幫他把上衣領子虛的扣子解開,這樣他好呼吸。”
女人慌慌張張地把手伸到男人的下巴虛,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嘴巴,不太對勁啊,她小心翼翼地把手到男人的鼻子底下:“啊——!他,他死了,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