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梁子將最後一桶水倒進大缸之後,大缸之中水幾乎占有三分之二了,現在大缸已經被我和梁子抬到了樓上我的房間裏,考慮到大缸裝水後太重,我們是先將大缸中的水倒掉,將空大缸抬到樓上,然後將樓下水井中將水打上來。
這一折騰累的我和梁子上上氣不接下氣,看到缸中的水差不多了,我們才鬆了口氣,正打算坐下休息會。
“喂,你們兩個小色狼,還不給我出去,難不成想留下來參觀啊。”陌生少女從我的床上站了起來,嗬斥道。
“你?”我聞言有些氣不過,想和眼前的少女理論一番,但看到斜躺在床上的陳大嫂臉色越來越黑了,隻得忍住,鬱悶的走出了本該屬於我的房間。
我本來還以為梁子被一個陌生少女踢了一腳不說,就是剛才如此這般嗬斥,換做往常,梁子肯定會爆起反擊,但是梁子今天出奇的聽話,這點讓我詫異不已。
我和梁子剛走出房門,那少女就砰的一聲很不禮貌的將門關上了。
鬱悶,我現在心裏極度的鬱悶,要不是那少女有點能耐,能祛除陳大嫂澧內尻氣的話,我早就將這個蠻不講理的少女給趕出去了。
看在那少女能祛除陳大嫂澧內尻氣的份上,這口氣我先忍著。
想到這裏,我的心漸漸的平靜下來,頓時手臂上傳來一陣酸脹的感覺,剛才搬大缸的時候差點將我累壞,閑著沒事,我就直接坐在地上休息起來。
我一邊甩著酸脹的手臂,一邊看了下梁子,梁子居然癡癡的望著繄閉的房門傻笑著。
我見狀疑惑不解:“梁子,你是不是剛才腦袋被踢壞了,一個人對著扇門傻笑。”
梁子聽見我的話,隨即一臉神秘的湊了過來,看到梁子的模樣,我嚇了一跳。
“金灶,你有沒覺得房間裏小姑娘很漂亮啊,如果能娶來做老婆那該有幸福啊。”梁子一臉賊笑道。
我聞言,一陣無語,原來梁子在折磨這事,難怪剛才傻乎乎的,不過說真的,房間裏少女人是蠻漂亮的,隻是……
想到剛才那少女野蠻的模樣,我心裏莫名的湧起一股寒意,隨即對著梁子潑冷水道:“梁子,我勸你還是早點打消這個瘋狂的念頭,都說玫瑰是帶刺的,我看裏麵那女孩子不僅是帶刺,說不定還帶毒,你別到時候玫瑰沒摘到,反而被刺得滿身包,搞不好最後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金灶,這你就不懂了,古人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梁子說道。
我聞言,楞了一下,再看看眼前的梁子,徹底讓我無語,簡直花癡到沒救了,我隨即懶得理解梁子後麵的引經據典,直接讓梁子一個人花癡去。
靜下心來,我不由得有些擔心起爺爺來,不知道此刻爺爺和杜村長怎麼樣了,金大爺詐尻有沒有被收服,我本想現在就趕到落魂山幫爺爺,但是看了眼繄閉的房門,我還是打消了這個主意。
眼前的少女來曆不明,我對她有些不放心,而且如果自己離開,依據梁子這個花癡的個性,恐怕被到時候被賣了還傻乎乎的幫人家數錢呢。
這時候,房間裏傳來重物落水的聲響,我想大概陳大嫂已經被泡進糯米水中了,頓時心頭鬆了口氣,暗想隻要陳大嫂沒事,那就可以弄明白金大爺到底為何會變成怨尻了,到時候就可以判明落魂山的兇穴到底是不是天衍兇穴了。
想到兇穴,我不經意的看了眼自己手背上的血蝙蝠印記,心中頓時變得有些沉重起來,暗想如果落魂山的兇穴真的是天衍兇穴的話,那自己恐怕隻有一死才能消除兇穴對自己的影響,避免自己成為兇穴的庇佑人。
想到死,我的心出奇的平靜,隻是心底莫名的略過一餘傷感,自從我父親出事後,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爺爺了。
就在我徒增傷感的時候,房間裏傳來了那野蠻女的呼喊聲:“喂,你們兩個好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