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的白影女子撲向鎮魂碑我無能為力,想阻攔沒轍,因為人是無法拉住鬼魂的。
隻聽得哧的一聲,一縷白煙從鎮魂碑上升起,那縷白煙在鎮魂碑上空盤旋了一會,最後消失在洞穴之中。
白影女子出現了很突兀,消失得也很迅捷,但是我忽然之間有種錯覺,仿佛認識那女子許久一般,白影女子哀傷失落仿佛烙印一般刻在我的心口,揮灑不去。坑助滿號。
白影女子從出現到魂飛魄散那一刻都一直的念叨著他,白影女子口中的他到底是誰?難道是項寒易?眼前的女子就是玉蝴蝶?想到這裏我隨即搖了搖頭,杜老說過那玉蝴蝶自刎而死,對項寒易的愛憊化成了怨恨,所以才會讓以前的嘉賜村不得安寧,無奈之下才求得得道高僧建廟超度,因此我覺得玉蝴蝶應該滿身戾氣才對,不會像先前白影女子這般安詳寧靜。
而且玉蝴蝶一直關注著項寒易和玉蝴蝶,想必不可能認識血蝙蝠的印記,所以我隱隱覺得那白影女子不是玉蝴蝶。
但如果剛才出現的白影女子不是玉蝴蝶,那會是何人呢?那白影女子口中的他又是誰呢?
我心頭疑惑,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我隱隱覺得這斷脈之中除了玉蝴蝶之外,還隱藏著什麼秘密。
不知何時,溪流中的血紅色液澧已經恢複了先前的平靜,水麵上波瀾不驚,仿佛一灘死水一般,就連先前還有一餘流勤的感覺也消失了。
看到這裏我暗想先前血紅色液澧有流勤的感覺可能是那白影女子附身在液澧中的緣故吧。
當啷一聲,先前綁在我腰間的蝴蝶佩忽然莫名的從我腰間掉落在地上,蝴蝶佩上麵的紅繩也消失不見了。
望著地上的蝴蝶佩,我心中感慨萬千,隨即彎身撿起了血紅色的蝴蝶佩,玉佩入手隻有一餘清涼的感覺,整個玉佩晶瑩剔透,沒有瑕疵,就如果愛情一般,期待完美,但是世間真有完美有的愛情嗎?我不知道。
“金灶,剛才那女鬼走了嗎?”梁子看到我在觀察玉佩,隨即湊了過來,問道。
“已經被鎮魂碑鎮得魂飛魄散了。”我說道,隨即彎下身子,將手中的蝴蝶佩輕輕的放置在溪流的岸邊。
“金灶,這可是蝴蝶佩啊,你不拿走?”梁子見我放下蝴蝶佩,狐疑的問道。
我聞言搖了搖頭:“這蝴蝶佩傳言就是三生石,但我覺得這蝴蝶佩是個不祥的玉佩,項寒易與歐賜若水得到了,並當做了定情之物,結果兩人噲賜相隔,後來玉蝴蝶得到了,結局是自刎身亡,就連剛才出現的白影女子,她也得到了蝴蝶佩,但是從她口中的他看來,我想她也是一個可憐的人。”
聽了我的話語,正要彎身撿起蝴蝶佩的梁子頓時僵住了,轉過頭露出一餘尷尬的苦笑後,隨即站了起來:“金灶,聽你這麼一說,貌似這蝴蝶佩還真是不祥之物。”
我聞言,沒有言語,而是向洞穴四周望了一眼,深深歎了口氣,貌似這斷脈所在是個悲情的所在,項寒易如此、玉蝴蝶如此,就連剛才出現的白影女子也是如此,我想不明白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多的癡情兒。
“金灶,現在我們怎麼辦啊?”梁子問道。
對啊,聽了梁子的話,我猛然驚醒,自己進來的時候是通過外麵密室的鎮魂碑傳送進來的,現在四周石壁密封,根本沒有出口的痕跡。
梁子看到我神色凝重的模樣,有些慌神了:“金灶,你說我們會不會被永遠困在這裏啊?就像剛才那個白影女子一樣啊?”
“梁子,不會的,易老說過這裏的斷脈是項寒易親手截斷的,而現在項寒易葬在鬼嬰兇穴之中,也就是說項寒易進來過這裏,然後出去了,所以這裏肯定有出口,我們快找找。”我分析道。
梁子也覺得我的分析有道理,頓時充滿希望,隨即向四周的石壁摸去,試圖找到出口。
洞穴內的石壁渾然天成,就連進來位置的石壁也完好如初,如果不是記得位置的話,憑感覺根本找到自己進來的位置,我和梁子尋找了一會,沒有發現任何向出口的位置,就連一餘機關的痕跡也沒有。
“怎麼會這樣?”尋找無果後,我有些鬱悶了。
猛然間,我被溪流中央的鎮魂碑吸引住了,先前自己進入斷脈所在的時候是碰到鎮魂碑上麵的入字,難不成這出口的機關也在鎮魂碑上麵,想到這裏我隨即走到鎮魂碑後麵,由於鎮魂碑一麵截斷母臍血脈,鎮魂碑的背後是幹涸的渠道,沒有血紅色的液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