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到了。
一家人親親熱熱的吃了飯,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準備動身出發。
一行人魚貫從包房裏往外走,剛好和另一個房間出來的秦家和張家人碰了個對麵。
知道了舒沅這裏徹底沒機會了,也是怕紀從睿這裏再有什麼針對,秦家父母和秦家的大哥集中火力對秦濤,讓他終於同意和張家女兒處對象。
他這一同意,昨天兩人出去約會了一次,今天兩家就坐到了一處。
張家也不想這樣,是張家女兒就看中人秦濤的好樣貌,家裏再給找誰她都不幹,沒辦法也隻能隨她了。
秦家是恨不能馬上給兩人結婚,也是秦濤他哥結婚早,是低娶的媳婦兒,嶽家在他的前程上借不上力。
之前還沒那麼急,可知道舒沅和紀從睿談上了,又那樣威脅過舒沅,他們小人之心,就想在張家這裏找點依靠。
比之打聽來的紀家不可同日而語,可想著張家丹寧本地盤踞多年,姻親眾多的,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保他們無事還是能做到的。
這次見麵可說雙方都還滿意,張家對婚禮的日期也給了大約的期限,畢竟秦濤從外在到工作也確實無可挑剔,張家另找,比他好的也不好遇。
對於他和舒沅的事,張家也打聽了,得來的消息也另人滿意,說是秦濤已經有兩個月沒去找人了,那就是徹底放下了,這才算真放心。
歡喜說笑著往外走,看到為首的人,張父笑著迎上去,“紀區長,你這是?”他不認識舒沅,看到兩人拉著的雙手,接著恍然笑道,“這是對象?紀區長好福氣呀!”
紀從睿仿佛沒看到秦家的慌亂尷尬,仍是緊牽著舒沅的手,笑的一臉幸福的更正,“是我未婚妻,今天要陪我嶽家去燕城籌辦姨妹的婚禮,在這裏吃個便飯。”
張父馬上更熱情的恭喜著,然後看到他身後不遠的傅隨舟,那樣的氣勢想不注意都難。在看到兩人牽手的姑娘同出一脈的美貌,猜就是他口中的姨妹夫妻。
老油條的眼光毒辣,其他人都是平頭百姓,最多也不過是小富人家,他一眼即知。
可那位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氣勢,是沒辦法忽略的。
這得是什麼人?婚禮還要去燕城辦?
又問明他們這麼一行十幾人都是訂的機票,那人又一臉不耐的,他就沒敢再詳打聽了。本來想給秦家兄弟引見的念頭先暫時放下了。
就這麼說著話就到了酒店門外,目送著紀從睿一行開了兩輛車離開。
特別是見到那人開的江城的吉數牌號的陸虎,更印證了張父的猜想。
向往的歎著氣,轉頭剛想對自家兒子和秦家人發表一番激勵感想,卻發現秦家人連帶自己的妻女臉色都古怪別扭的不大好看。
“怎麼了這是?都這副模樣?看到大城市來的大人物,被比的灰心了吧?唉,那位肯定是世家子弟,沒看紀區長河源來的,也算有來路,跟人家都沒得比嗎!這真是比不得的。”
張家母女臉色越發不好,秦家人不好不回他,秦濤他哥隻好硬著頭皮上前順著他口氣回著話。
及至好容易兩家裏散了,隻有秦家人自己時,他們才敢釋放自己真實的情緒。
看著秦濤,他哥有很大的意見,“濤子,舒家小女兒找那樣的對象,你就一點不知道?那樣的人一看就來曆不凡的,就紀區長又怎樣?和那樣的人成了連襟,你還用委屈找張家?也不知你天天都忙的什麼,既然滿心都是舒沅,怎麼她家的事你都不關心。大好的事,被別人摘了果子,你不堵心?這下好了,你就眼睜睜瞧著舒家富貴,紀區長也會步步高進,你呢?”
秦濤青白著臉,忍了半天,終還是怨上了,吼著“不是媽攔著這樣那樣,依著我的意思,我和舒沅這會都該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