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現在才沒生意的,他爹開的時候就沒什麼生意,而且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小鍾在的時候就開著,小鍾不在的時候也不知道他人哪兒去了。”

“所以鍾尋的父親從小就是在這條街長大的嗎?”

“對啊!”安嬸神色自然,“這條街的人都一塊兒長大的。前些日子我看有人來街上打聽小鍾的事情,後來又有人來打聽他爹的情況,我還擔心是不是他爹給他留了什麼爛攤子。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他爹早就沒了,現在又是法治社會,那些人不能拿他怎麼樣的。

而且,男人嘛,就得管著。

小鍾是個好孩子,還是名牌大學的大學生,你多吹吹耳旁風,養家肯定沒問題。”

楚靈笑著點頭。

這個安嬸,如果是真的男女朋友,本來還沒什麼事的,她這麼一說,反而要出什麼事了。

從安嬸的話裏來看,鍾厭是從小在拱橋巷長大的,這一點跟房產證上的時間有衝突。

或許那個時候這裏的房是租來住的,把四合院賣了之後才有錢把這裏買下來?

“那您還記得當初跟鍾尋父親往來的混混有哪些人嗎?我有些擔心他們以後找上門來,我也好有個準備。”

“當初的混混……”

安嬸想著想著就低下頭,一瞬間,表情變得扭曲,但她自己卻渾然不覺。

“時間太早了,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大概的印象沒有嗎?他們具體有幾個人?”楚靈追問道。

這次安嬸毫不猶豫:“沒有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從早餐鋪出來後,楚靈還在思考安嬸剛才的反應。

一個能把這件事掛在嘴邊天天念叨的人,為什麼會不記得其中細節呢?

第42章

Q市,拘留所。

刺耳的警報聲響起,監所警察急忙趕到報警所在的房間。

裏邊一個骨瘦如柴的年輕人一邊抓撓自己的皮膚,一邊滿地打滾。

“那……那什麼,我們都沒動,他就那樣了!”一個本該蹲在他身邊的嫌犯舉起雙手,為自己辯解。

另一個嫌犯也道:“他不會是吸du了吧?看著像du癮犯了。”

“都蹲下!蹲下!雙手抱頭,不許動,一會兒我們會回去查錄像。”

一名警察負責管理秩序,另外兩名迅速進去製住了在地上打滾的青年的自殘行為,將其帶離了這個混亂的過渡間。

“都給我老實點!”

管理秩序的警察再一次對過渡間的嫌犯們進行警告後,才離開了這裏。

監控區,兩名警察在調取剛才的監控錄像。

因為看守所房間眾多,值班的民警較少,有時候房間內發生什麼事根本反應不過來。

“看著是在聊天。”

“是在聊天,那個黃頭發的在過渡間四天了吧?”

“對,是個嘴賤的,之前就跟人起過口角。”

“這個侯代青也不是個好的,非法攜帶管製刀具鬥毆,意外致人死亡,還有吸du前科。他來的時候我接的,手上不少針眼。這裏,黃毛不知道說了什麼,侯代青開始不耐煩了,想去打人,結果沒蹲穩倒地了。”

“不是說是新型du品嗎?說是這種致幻劑副作用比較小,反應沒那麼大。”

“這個致幻劑是新出的,以前沒有,估計他也是才改用的這個,看這樣子應該是□□的作用。”

單獨的隔間內,侯代青被拷在了審訊椅上,嘴被一張布塞住了,監所警察還好心給手銬上纏了布條,怕他掙紮的時候受傷。

醫生匆匆趕來,簡單對他做了個檢查。

“怎麼樣?要用藥嗎?”警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