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效果很好,現在還是熱乎乎的,湯汁被熬得發白,味道鮮美醇厚,還有紅棗特有的清香,一點也不油膩。
“嗯,不過阿姨有指導我。”
周敬嶼坦誠道,“再吃口小菜,這個是阿姨做的。”
“我就知道,你嚐嚐我做的嘛。”
“好。”
周敬嶼也把她的布袋子拿了起來,解開口,從裏麵拿出一個乳白色的陶瓷飯盒,飯盒造型像一個罐頭,開口方式也是。
周敬嶼將罐頭打開,露出擺放整齊的壽司來,薑梨包了很多,有火腿的,還有蟹棒和鰻魚。食材的鮮香和米飯、紫菜的味道混雜在一起,別提多誘人了。
“喜歡嗎?”
周敬嶼拿起一個嚐了嚐,咽下去時卻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對上薑梨期待的眼睛,點了點頭。
“非常好吃。”
“真的嗎?”
薑梨拿了一個來吃,她嚐過的,沒有什麼問題。
“你是不喜歡吃海鮮麼。”
“沒有,是芥末的味道。”
“啊?”
他們吃日料不多的,主要薑梨不喜歡,也沒有注意他不愛吃芥末。
“沒事,一樣的。”
周敬嶼一連吃了幾個,味道是有點衝,但吃多了,配上米飯紫菜一樣好吃。
“周老板。”
薑梨腰從枕頭上起來一些,將頭輕輕靠了過去,環住他脖頸,在他的唇間留戀了一會。
然後她伸出小舌,慢慢地掃過他的唇,閉上眼睛。
“梨梨?”除去沒在一起時她強吻的那兩次,在一起了,她反倒不會主動吻他。
因為周敬嶼太喜歡親她。
周敬嶼聲音瞬間啞了。
“這樣不嗆了吧。”薑梨掀起眼睫毛看他,又側過臉,再度封住,緩慢地,溫柔地吻他。
“不嗆,就是……”周敬嶼低啞地笑,嘴唇磨蹭間,捧起她的下巴,又忍不住俯下`身,將她按在了床上。
再度熱吻。
薑梨也沒有回絕,吃飽飯後又有了精神。
薑梨長發淩亂地鋪了一枕頭,攀住他寬闊的後背,吻他。
……
那天過後,他們就這樣平平淡淡地度過了十月的最後幾天。
平淡嗎?
薑梨也不知道該不該用這個詞形容。
隻知道那天過後,薑梨還是住在家裏,但早上九點會準時出門,到晚餐點再回家陪父母吃飯。
她說是去忙……
然而。
有時候他們會去酒店,各種各樣的酒店,周老板這人很挑,又是處女座,他選的酒店衛生安全方麵都不用擔心。
上次的也會去,還包了幾間長期的包房,薑梨之前都不知道,有些酒店居然這樣的……有特色。
不過大多數他們都在畢弗立,或者老房子,或者他的其他高級公寓。
反正薑梨稿子也交上,想給自己放個假,手裏邊暫時沒有工作。
周敬嶼也忙過了那一陣,隻要有空就會來。
有的時候,薑梨覺得這就像偷/情一樣。
但周敬嶼聽了就是笑,更抱緊她。某天晚上,他帶她去了他的辦公室,讓薑梨知道到底什麼叫作真正的偷/情。
薑梨也如願以償再見到了他穿西服的樣子。
夜很深,他站在落地窗邊等她,外麵是整座城市的喧囂夜色,指間夾著一截煙。
沒有穿西服外套,一件做工精湛的淺灰襯衣,下麵是深色的西裝褲。
他的所有西服都是高定的,中縫筆直,襯衣束進腰裏,顯得腰很細,雙腿修長。
沒有再係領帶,領口微鬆,薄薄的煙霧飄散,給人頹靡又英俊的意味。
薑梨感覺自己心髒都要炸裂了,宛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