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卻一個大錢都沒有拿出來,禁止出入酒樓各種樓,禁止去狎像姑狎優,出行不許騎馬,得騎驢,騎騾。不許穿綾羅綢緞,若是被發現者,當場收繳。”

蘇培把後世懲罰老賴的手段,稍微做了調整後,拿了來用。他遺憾得很,不能用老頭老太太前去,往官員門前一躺,誰都惹不起,趕緊掏錢消災。

因為這些大官不吃這一套,平民老頭老太太前去,連大門都近不了不說,近了會被打出來。有錢有身份的老頭老太太,誰也不會出麵去做這個事情。

蘇培還是克製了下,沒有提出欠錢的,不許兒孫參加科考與恩萌出仕,這比讓這群官員斷子絕孫還要可怕。

這個群體太龐大,逼急了,康熙晚上絕對睡不安穩。

胤禛仔細一琢磨,哪家沒有點銀子,這次不是讓他們全部還清,而是拿不多的銀子出來,還能以一倍五抵賬。

加上每個月扣除一成的俸祿,好比是溫水煮青蛙,對他們來說不痛不癢,損失完全可以在承受的範圍之類。

一文錢不出的官員,不是窮得揭不開鍋,就真是摳門兒到家。在京城的製下,絕對沒有這樣窮的官。再摳門兒的,也不會傻到吃穿住用行都受到轄製。

真有那麼一兩戶,多點一根燈草都要心疼半天的官,胤禛也認了,奇人難得。

對於朝廷損失的那一部分,對比著躺在戶部庫房吃灰的欠條,實在是不值得一提。

胤禛激動不已,他比蘇培要內斂,隻一口氣喝了半碗茶,臉上帶著笑,鏗鏘有力說道:“好!”

蘇培覷著胤禛的神色,心道即然好的話,你賞賜我些錢財唄。

胤禛說道:“明天我早些進宮去,你先回去歇息,早些起床,不要耽誤了正事。”

蘇培心中翻了個大白眼兒,沒得到錢,隻能早些下班,算了,滿足吧。

胤禛進宮跟康熙仔細商議了一下,對蘇培的方法做了補充。康熙一聽,既能不動搖朝堂根基,又能收銀子,馬上同意了。

召來議政大臣在南書房扯皮,不,商議了兩天,君臣掰扯了幾個來回,沒能出掰扯出結果。

因為議政大臣,也有欠條躺在戶部呢。

蘇培的一肚子壞水開了閘,就止不住了,往外奔流不息。

他早就預料到,朝廷議事,等到事情決定下來,黃花菜都涼了。

蘇培把壞心眼,打到了在戶部唾沫橫飛,你來我往差點沒扯頭花的兵部,工部上。

對了,最近還多了個禮部。因為貢院房屋經久失修,怕科舉時倒塌,把大清未來的棟梁之材全部埋在了裏麵,一定要趕緊修葺。

讀書人可是國家的棟梁,禮部官員認為是當務之急,重中之重。

戶部不給錢,他們很生氣,罵人不吐髒字,就差沒有寫檄文,把他們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了。

蘇培認為,禮部官員加進來,簡直有如神助。他暗中觀察,選了幾個嘴皮子尤為利索,戰鬥力最強的,拿著小本本把他們記了下來。

於是,他暗戳戳向胤禛建議,把小本本遞了上去:“爺,這幾人,口才了得,能以一敵十。奴才覺著,下次皇上議事,可以把他們一並叫去,跟議政大臣們,交流一二。”

能被派出去駐守戶部要錢的,都是各部的底層小官。有點頭臉的官員,知道要錢難,不屑去觸黴頭。

蘇培他媽以前說過,可不要小看底層官員,對於官場那一套,他們可是門兒清。比上麵的大官接地氣不說,官場的生存之道,再沒有人比他們更懂的了。

胤禛聽後,愁腸百結之中,悶笑出聲,點著他說道:“你真是.....,好,明天我進宮去跟汗阿瑪提一提,讓他們拿著請款來,讓議政大臣們幫著解決當前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