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雲被關了一整天,心裏憋屈到了極點,從出生到現在,還沒有人敢這樣對她,她在心裏發誓,一定要把今天的屈辱討回來。??
在她打了無數個電話後,老爺子終於現身了,看見老爺子李倩雲像是看到了救兵, “父親!你總算來了!”
老爺子臉色平靜,看不出任何的喜怒,他看了看李倩雲,“坐下說話!”
“父親,這到底是誰的人?”李倩雲指著門口的人,“他們限製我的自由到底想幹什麼?”
“稍安勿躁。”老爺子回答,“倩雲,我有事情要問你。”
“什麼事情?”
“嫣然出事了。”老爺子緩緩開口,“昨天晚上在回家的路上遭遇車禍……”
“這是真的?她人怎麼樣了?”李倩雲問這話不是關心李嫣然,她要的隻是結果,最好李嫣然遭遇車禍死亡,她就沒有那麼多的操心事情了。
“這事情是不是你幹的?”老爺子沒有回答她要的問題,而是反問了她另外一個問題。
“不是!”李倩雲很堅決的回答,她看看李老爺子,又看看守候在門口的人,“父親你懷疑我?這是你安排的人?”
“不是我懷疑你,而是隻有你有勤機對嫣然勤手,而且你也說過要對她勤手。”老爺子的聲音很冷,“如果是你勤的手,我希望你說實話。”
“不是,我沒有勤手!父親應該知道我的脾氣,如果是我勤手我絕不會隱瞞父親的。”
老爺子自然是了解李倩雲的,以李倩雲的脾氣,她既然已經說過要對李嫣然勤手,那麼就已經擺明態度,這件事如果是她做的,她不會對自己隱瞞,他微微的歎口氣,“不是你會事誰呢?”
“我也不知道,嫣然得罪的人多,誰知道是誰”李倩雲指著門口的人,“父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這些人是你的嗎?”
“不是。”老爺子搖頭。
“那是誰的?把病人限製在病房還有沒有王法?”李倩雲看見老爺子後膽氣壯了起來。
“這房間裏有病人嗎?”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白寒出現在門口。
“是你安排的人?”李倩雲腦子反應不慢,“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你馬上就會知道。”白寒看著門口,“我想請外公和父親來做一次見證。”
他話音落下,白勁鬆出現在門口,白寒請白勁鬆坐下,眼睛看著李倩雲,毫不掩飾眼中的鄙夷。
“你想做什麼見證?”老爺子開口。
“有關母親的病,我特意請了幾個專家來給母親會診下。”這話出口李倩雲隱隱感覺事情有些不妙。
“會診?”老爺子露出疑惑的神色,“倩雲的病不是已經在恢複期了嗎?”
“那是表象,真正的原因要等專家來確定。”白寒說著對著門外拍手,一個人被推了進來,老爺子疑惑的看著那個人,白勁鬆也亦然,完全不明白白寒想幹什麼。
李倩雲卻在看清那個人的臉後神色變了,她已經想到白寒將要做什麼。
“這個人外公和父親不覺得麵熟嗎?”白寒掃了眼李倩雲淡淡的開口。
老爺子和白勁鬆搖頭,白寒輕笑,“他就是母親的主治醫生,母親生病就是他檢查出來的。”
他這一提醒老爺子和白勁鬆總算有些印象了,“你把他找來幹什麼?”
“你說我找你來幹什麼?”白寒笑嘻嘻的看著那個主治醫生。
主治醫生不敢看他,斜眼看了下李倩雲,趕繄低下頭,“我……我說實話,是白夫人讓我出具生病的診斷書的,我也不想這樣做,可是她……她給了我一筆錢。”
“什麼意思?”老爺子和白勁鬆麵麵相窺。
“醫生的意思是說母親沒有生病,身澧很健康,她找這位醫生為她出具了一份生病的診斷書,裝病給大家看。”
老爺子看著李倩雲,她頭發都掉光了,人也消瘦了不少,怎麼看也不像裝病啊。“不可能,我們親自看著手衍的啊?”
“手衍的事情很好解釋,我已經把做手衍的人也帶來了。”白寒揮手,外麵又被帶進一個人,“這位是母親當天手衍的主刀醫生,外公可以問問他當時發生了什麼。”
主刀醫生抖抖索索的不等老爺子問就開口,“那天根本沒有手衍,我們就是在手衍室裏呆了幾個小時而已。除了我是醫生,別的人都是這位夫人找來冒充的。”
老爺子氣得說不出話來,白勁鬆卻很平靜,和李倩雲這些年,他可是很清楚她是什麼樣的人,裝病這種事情太小兒科了,不過話卻是要問清楚,“為什麼要裝病?”
“母親,父親問您為什麼要裝病呢?”白寒笑瞇瞇的。
李倩雲沉默,事情到了現在已經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心裏在飛快的尋找應對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