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1 / 2)

那些調酒的東西,調出一杯亂七八糟的東西出來,哄著袁鉞喝。袁鉞一口含著也不吞,全部灌回到蔣容的嘴巴裡,混酒上頭,嗆得他滿臉通紅。

更多的時間還是在開著暖氣的房間裡,喘熄著交纏著,怎麼都不夠。

但袁鉞始終都沒有真正插入,蔣容有一次躺在床上,大腿內側都是被吮出來的紅印子和射得亂七八糟的精Y,瞪著眼睛問:「你為什麼不和我做。」

袁鉞抓著他的腳踝在上麵凸起的骨頭上親了一口,說道:「等你再長大一點,再一點。」

蔣容隻能鬱悶地看著牆邊劃著的身高線,上麵那條是袁鉞的,一米八八,下麵那條是他的,還差一截才到一米七五。

蔣容心裡還記著另外一件事。

「那個趙一,他腦袋長好了吧。」

袁鉞應道:「應該長好了。」

蔣容試探著問道:「那你們,什麼時候……」

袁鉞利索地報了一個日期,是一個多星期之後,週一,那天蔣容第一天開學,高二下學期了,他們學校抓得緊,強製所有學生必須上一節晚自修才能放學。

蔣容皺著眉頭想到,晚自修是可以翹的。

袁鉞明顯是知道這個晚自修的規定的,抽了張濕巾,替他擦乾淨腿間,說道:「不要來,好好上課,學霸。」

第33章

袁鉞開始改裝他的機車。

Y城冬天溫度不算低,但是很濕,冷風一陣一陣吹來的時候仿佛要凍到人的骨頭縫裡頭去。袁鉞隻好把車推到客廳裡麵,地上鋪上一大片防水布,在屋子裡頭弄。

蔣容時不時給他遞遞東西,要不就趴在沙發背上認真地看他,看他皺著眉頭的時候犀利的眉峰,認真的時候俐落又嚴肅的下頜線,小臂用力的時候凸起的青筋,等著他時不時抬頭親一親自己。腦內想著,如果是夏天,袁鉞裸著上半身穿著工裝褲滿身是汗在修機車該有多帥。

袁鉞偶爾會打電話給石頭,聊兩句關於機車改裝的事情。什麼導流罩、引擎、離合器蔣容都不太聽得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他心裡頭總有點惴惴,但看見袁鉞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又安心了些。

有一天早上,蔣容醒的很早,袁鉞卻已經不在床上了,被窩裡還有餘溫。他爬起來,看到袁鉞在樓下講電話,皺著眉頭。

袁鉞回頭看到蔣容赤著腳站在樓梯上,把電話掛了,走過去將他牽回到樓上,兩個人又重新鑽回了被窩裡。

「怎麼了?」

袁鉞似乎出了神,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嗯?」

「我問你呢,怎麼啦,出什麼事了嗎。」

「沒事,跟許一心聊天呢。」

蔣容也就順著他的話不再問了,等到下午的時候,才偷偷地躲到閣樓,打了個電話給許一心。

「喂。」

「喂,許哥啊。」

「幹嘛呀,這麼親切。」許一心的聲音懶懶的,好像還沒起床。

蔣容沒有理他的調侃,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袁哥和趙一約的哪天。」

「下週一啊。」許一心毫不猶豫地說道。

兩個人肯定是通過氣的,專門騙自己的,肯定不是那天。為什麼就不讓自己去呢,靜靜地在旁邊看也不行?蔣容吸了口氣,說道:「不是下週一是不是,騙我幹嘛。」

電話那頭的許一心一頓,半晌才說道:「他怕你要去。」

「我為什麼不能去,看也不讓看?」蔣容心裡委屈,語氣重了些。

「哎不是,」許一心語氣中透露出些許擔憂,「你以為那時候姚卉是怎麼摔的,他們在環山路那裡飆車後座要帶人的,轉彎的時候負重更大更容易翻車,所以後座的人都要越輕越好,所以袁鉞怕你要去。」

蔣容:「那他後座要帶誰。」

許一心:「我原本說讓我來的,他沒答應,其實辛堯更適合一點。我勸他,他說我們之中他誰也不帶。如果袁鉞找不到合適的人,很有可能到時候趙一會給他塞個人,會不會使絆子就不知道了。」

蔣容聽得心驚,一時間沒了話。

許一心:「我是希望你去的,你小些也輕些,而且帶著你,袁鉞就不會玩命飆了,輸了不要緊,一定不要出事才好。」

蔣容問道:「到底是哪天。」

「周日。」

等到周日,袁鉞說要送他回家,準備第二天上學。

蔣容也沒有多話,順著他的意思,打了車到蔣容家的社區外麵,沿著江邊逛了一段,冷風呼呼地吹,袁鉞把蔣容的手揣到自己的兜裡,兩個人誰也沒說話。

到分別的時候,蔣容捏了捏袁鉞手心,說道:「你要小心。」

袁鉞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抿著嘴笑了笑:「好的。」

市郊的山俯瞰全城,山上有一條廢棄的盤山路,原本就沒有多少人用,隻有少數人會在週末的時候開車上山看日出,後來有一次暴雨,山泥傾瀉阻斷了路,後來修好了之後,路也沒有再開放了,倒成了玩摩托的人偶爾來飆車的集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