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1 / 2)

那根粗硬的傢夥又蓄勢待發,他嘴裡含糊地呻[yín]著:「不要了……嗯……不要……」

袁鉞把膝蓋頂入蔣容的兩腿之間,將它們分開,陰[jīng]對準了一片濕濘的後穴。

蔣容的兩腿被分開,根本跪不住,隻能往後坐在那根東西上,慢慢地整根吃下去,吃到了一個令人害怕的深度。

「太大了,不行了!」蔣容搖著頭,眼睛裡含著淚光。

袁鉞一聲不吭,如雄獸一般咬住蔣容的後頸,一手緊扣他的手腕,一手撈住腰,開始從下往上狠狠操弄。

蔣容被壓在玻璃門上,[rǔ]頭和陰[jīng]不住地往光滑冰涼的玻璃上蹭,敏[gǎn]的腺體被不斷擦過,欲望來得洶湧,他大汗淋漓,從頭頂到腳趾尖都被泡在欲望的潮水裡,第三次硬起來陰[jīng]卻一時射不出來,筷感一點點堆積。

「我、我要射……」蔣容哭叫著,扭著腰哀求袁鉞。

與下`身的猛烈攻勢不同,袁鉞的吻輕柔地落在蔣容的唇邊,吮吻他的淚水,手揉上了蔣容的陰[jīng]。

「啊……」蔣容要射了,後穴拚命收縮,淚水從眼角不斷滑落,嘴裡亂七八糟地喊著,「袁哥……唔……哥……要射了……」

袁鉞重重一頂,和蔣容一起射了。

蔣容整個人向後癱在袁鉞懷裡,滿臉都是淚痕,哭得打嗝,止都止不住,袁鉞抱著他倒回到床上,一點一點吻掉了他的眼淚。

蔣容還是不死心,腿纏住袁鉞的腰,在袁鉞懷裡咬了一口他的胸口,氣哼哼地問:「真的沒有禮物嗎。」

袁鉞頂了頂下半身,問道:「還要?」

蔣容撲到他身上壓著,凶巴巴的,但是眼角還有淚痕,他說道:「要是沒有我就揍你。」

袁鉞枕在枕頭上,整個人放鬆而慵懶,手放在蔣容的大腿上,嘴唇勾起來,慢悠悠地說道:「你還有力氣去看嗎。」

蔣容立馬精神起來,懶得穿衣服了,扯來被子裹住自己,說道:「走不動了,你背我。」

袁鉞爬起來套上褲子,赤著上半身把卷成一團的蔣容背起來,往閣樓上走。蔣容期待地趴在袁鉞背上,在他耳邊哼著走調的歌。

閣樓裡空蕩蕩的,但是卻亮著燈。那些掛在天花板上和牆上的星星小燈被擦乾淨,通了電,在黑暗中就像是真正的星空,袁鉞把蔣容放在支起的天窗下,夏夜的涼風通過天窗吹進來。

「你等等。」

袁鉞把蔣容放在地板上坐好,又彎著腰走了出去,拿進來一個吉他。蔣容瞪大了眼睛,眼裡映著燈光,想到那個以前見過的塵封的吉他盒,愣愣地說道:「你……要唱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