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淑文姐丈夫並不了解,也不好輕易的下定論。

他隻能說:“如果那輛自行車現在並沒有給淑文姐,那有可能是等孩子出生再拿回來。”

“是,也有可能是淑文姐的丈夫給淑文姐準備的禮物,我不能瞎猜。”

陸江南又說:“也有可能是淑文姐的丈夫幫他的女性同事去買那輛自行車。去那裏買自行車不像去百貨大樓,有的女性比較膽小,可能會拜托男同事幫忙。”

“希望是吧,淑文姐這樣好的人,我是真不希望她的婚姻發生什麼變故。細說起來,淑文姐的丈夫一直都不是一個稱職的丈夫,也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

淑文姐結婚這麼多年,才終於懷孕,有時說起這事兒,她都喜極而泣,可想有多高興。按說夫妻一體,淑文姐丈夫也該如此,但他並不像淑文姐這麼情緒激動。

而且淑文姐懷相又不好,若是一位關心妻子的丈夫,就該想法設法天天回家。淑文姐的丈夫隻是在市裏上班,又不是離的天南海北。

這時沈夏來又想到一件事:“陸江南,臘月二十四那天咱們不是和小薑公安去了淑文姐家裏,淑文姐的丈夫還問了一句,你是從哪裏來的。他這話問的也很正常,你是知青,順口問你是從哪裏來下鄉的,並不奇怪。但,現在想想,他會不會也對你有印象啊?”

陸江南對淑文姐丈夫有印象,是他有過這方麵的訓練。

淑文姐丈夫對陸江南有印象,則是陸江南相貌出眾,即使穿著一樣的衣服,也很引入注目。可能當時淑文姐丈夫可能以為陸江南是市裏人,沒想到他其實是知青,還再次撞見了。

沈夏來坐在自行車後座上,發愁的很。

知道了這件事,那她就要考慮要不要告訴淑文姐,怎麼告訴淑文姐,什麼時候告訴淑文姐。

這並不是一件小事,甚至可能是一件大事。

如果真BBZL的如陸江南說的,那輛女式自行車是淑文姐丈夫給淑文姐的禮物,或者說他是幫同事去買的,那就再好不過了。

可如果並非如此,那淑文姐現在還懷著孕,這事兒現在是不能告訴她的。最起碼,在她生了孩子,出月子以前不能告訴她。

等淑文姐出了月子,也需要看她的心情,看她的身體狀況,再考慮怎麼說這事兒。

這真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情啊。

沈夏來其實想親自去一趟市裏,去一趟木材廠,打聽打聽淑文姐丈夫的工作情況,看看他是不是真忙的腳不沾地,沒空回家。

但她又沒這個時間,初二就得去照顧淑文姐。

看來隻能等淑文姐丈夫下一次回來,到時候跑一趟市裏。

雖然沈夏來覺得,就算她去市裏,這麼短時間也可能什麼也發現不了,但也得去一趟。

覺出沈夏來心情不好,陸江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抱歉,我應該等過了年再把這事兒告訴你。”

“它是有一些影響我過年的好心情,主要淑文姐那麼好那麼和善的人,如果她的丈夫真的做出了對不起她的事情,我真會氣的想打人。不過,在事情了解清楚之前,我不能直接給淑文姐丈夫定下罪名,還是要看證據的。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好好過年,那我還是要開開心心的。”

說著,沈夏來又想起一件事:“之前,我一直蹭你的自行車,我娘說想感謝感謝你,過年包餃子給你。你那裏,方便收吧?”

“方便方便,多謝翠翠嬸了。”

“煮好餃子,我讓我弟弟給你送知青點,我和你說,我娘的手藝可好呢,平時家裏粗茶淡飯的,我娘都能做的很香很好吃。”

“那我可真是有口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