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見丁寶枝眨了眨眼想繞開這個話題,就笑著替她答了。
“是增補身體的補藥,上回那老大夫走之前給開的,夫人向來∮
“別哭呀哭什麼,快幫我把簸箕拿好,眼淚落到花上花可就不甜了。”
“真的?”
“你嚐嚐,眼淚又苦又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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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邵下值回府沒在東院見到人,想起她答應要給自己做太餅,取下繡春刀滿心歡喜就朝著廚房去了,結果廚房也不見她,說是打桂花去了。
打桂花?
他來到南院,就見丁寶枝手持一根長杆,歡聲笑語和丫鬟打著樹頂上的黃花。
那名叫珠珠的丫鬟瞧見了他。
薛邵隨即比個噤聲的手勢,挪動步子,朝努力夠樹頂桂花的丁寶枝悄悄走過去,眼看她手裏棍子幾次和左搖右晃的花枝擦肩,薛邵掐著她腰側將人舉起來,幫她瞬間高了何止半個自己。
丁寶枝哪知道暗處有人看了她半天,雙腳離地嚇得驚聲尖叫,手裏棍子險些被她拿來毆打這個‘背後襲擊者’的腦袋。
“薛邵!”
“你接著打啊,我幫你後天長長個。”
“用不著你幫我,我不打了,放我下來!”
腳底剛剛接觸到堅實的地麵,丁寶枝就氣得要拿棍子敲他,哪知BBZL剛拎起棍子忽然一陣暈眩,差點被自己絆倒在地。
得虧薛邵站得近,見她晃晃悠悠旋即托住她後腰,“怎麼了?不舒服?”
她搖頭,扶著他站著緩了會兒才道:“可能是抬頭太久了。”
之後的一個時辰裏,薛邵問了她不下十遍感覺如何,丁寶枝喝過水便不覺得頭暈目眩了,隻覺得他過度緊張。
“你別問了,這就跟蹲久了站起身會頭暈是一樣的。”
“那你好好歇著,再有下次要告訴我。”
用過晚飯,徐嬤嬤將烤製過的太餅端上桌,廳裏霎時瓜子果仁的香氣彌漫,隱隱透出點桂花的香味。
薛邵認出那塊散發花香的,掰開兩半遞去寶枝半塊。
她擺手躲得老遠,她才不吃自己做的,趕緊拿了塊普普通通的果仁太餅往嘴裏送,吃得兩腮鼓鼓,逗得薛邵輕笑。
他道:“我就知道往裏麵放花一定是你的主意。”
她嗔了句,“你隻說想吃我做的,也沒說愛吃什麼口味,我心想你愛聞頭發,那該是很喜歡桂花油的氣味才對。”
薛邵掰了小塊餅到嘴裏,慢慢咀嚼著,在巾子上擦了擦手。
“桂花油?我那是喜歡你的氣味罷了,你聞著就算是汗酸的我也喜歡。”
徐嬤嬤剛拿上托盤還沒下去,聽得加快腳步趕緊走了,丁寶枝見狀窘得不行,恨不得遁進地裏。
薛邵隻笑著晃晃手裏的桂花太餅,“好吃。”
丁寶枝一愣,又聽他道:“往後每年團圓節,都做不一樣的味道給我吃吧。”
“想得美。”她覺得不解氣,“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