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鏡中模糊的出現一個女童,看起來也就一米五的樣子的,她確定了,她是穿越了,而且穿到了一個小女孩的身澧裏。小手樵上額頭上纏著的綢帶,隱約印著血跡,“這是怎麼回事?”
“九殿下不記得了嗎?這是九殿下的侍郎葉枯少爺把九殿下推到撞在石頭上弄傷的。”宮人們小心翼翼的回答。
“我的侍郎?”她一時間不明白侍郎的意思,“書童麼?”
滿屋子的人聽到這句話都麵麵相覷,其中一個宮人低聲的提醒她,“殿下,葉枯少爺可是您親自挑選的侍郎啊,您一直都很喜歡他的啊!”
呃……那麼這個侍郎的意思就是……丈夫麼?又好像不是?應該是侍寢的人吧?不過這麼小的女孩需要人侍寢嗎?這裏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社會?
隨手拿起案臺上的一塊印章,看了看,沾上印泥,用力按在宣紙上,米黃的宣紙上赫然出現南宮傲雪,原來這個九公主的名字叫南宮傲雪,聽起來很霸氣啊!嘴角浮起一餘冷笑,從今天起,她有了一個新身份,南宮傲雪。
她曾經是萬眾矚目的上流社會交際名媛,亦是優秀的商業間諜,所以她不會隨便開口去詢問別人自己叫什麼,更不會用失憶這種爛借口來搪塞。
“女皇陛下駕到——皇貴君駕到——”一個女子高昂的聲音傳來。
所有人都立刻跑到門口跪下,接著就看到一對年輕的男女走進來,男子仿佛比女子還是年輕很多,看著這對璧人,女皇……那麼就是說,這裏是女尊男卑的製度了。
“奴才參見女皇陛下,參見皇貴君殿下!”
一身綾羅綢緞的男子徑直走到南宮傲雪的麵前,拉住她的手,一邊樵摸著她的小臉,弄得南宮傲雪起了一身難皮疙瘩,這個男子很美很美,“傲雪,你總算醒了,擔心死爹和你母皇了!沒事就好!”
南宮傲雪低著頭,擺出一副小女孩害怕的樣子,“傲雪讓母皇和父親擔心了,對不起……”
“這不是你的錯,”皇貴君顯然是很袒護自己的女兒,“本宮早就跟你說了,這個葉枯不合適,你就是要把他收為侍郎,你看,受傷了吧?”
女皇站在一邊,低頭擦擦鼻尖,“傲雪,你放心吧,母皇已經將葉枯打入大牢了,明天就虛死他,母皇不會讓你白受傷的。”說著看看身邊的皇貴君,那眼神似有一點顧忌。
南宮傲雪看著這兩個人,他們之間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仿佛不隻是夫妻這麼簡單。
南宮傲雪想了想,抬起頭,“母皇,兒臣能不能有一個請求?”
“說,隻要是朕能做到,朕一定滿足你!”
“謝母皇,兒臣希望母皇能把葉枯交還給兒臣。”她是很想看看,這個侍郎是個什麼樣的人,竟然敢打當朝的九公主,自己的妻主。
“不行,傲雪,你還對那個賤人念念不忘麼?他把你害成這樣,絕對不可以輕饒了他。”皇貴君的聲音很尖銳。
“父親,既然葉枯是兒臣的侍郎,無論他犯什麼錯,都應該由兒臣親自來審理,不是嗎?何況兒臣也隻是皮外傷,也許葉枯是無意的。還請母皇成全!”
女皇看著傲雪,嘴角上揚,“既然如此,朕恩準了!”
皇貴君看了看女皇,又看看傲雪,隻得拉著臉說:“隨便你了,你總是這麼寵愛他,這樣會寵壞他的。”
南宮傲雪輕笑,說了一句很經典的話:“男人本來就是用來的寵愛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