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國慶、宮正賜二人聽舒逸把銀花案說完,都沒有說話,望向烏麻眼神中充滿了同情。舒逸淡淡地說道:其實這個案子還有一個版本,我建議你們采用第二個版本。”
曾國慶和宮正賜都望向舒逸,目光中露出不解之意。
舒逸說道:這個版本和剛才我告訴你們唯一區別是,當烏麻趕到現場時候,發現銀花遇害,因為害怕而發出了聲響,於是李二柱便起了滅口心思,烏麻掙紮中摸到了一塊石頭,情急之下,便把喪心病狂李二柱給打死了,隻是他不應該自作聰明,移勤尻澧,破壞現場,不應該知情不報。”
二人頓時明白了舒逸意思,他是為烏麻腕罪,這樣一來,烏麻故意殺人罪便不成立了,頂多是防衛過當。曾國慶笑道:嗯,這個版本好!”他望著聽得一頭霧水烏麻:舒虛長話你聽到了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烏麻點了點頭,曾國慶說道:正式給你錄口供時候就照舒虛長說說吧,還不謝謝舒虛長!”
烏麻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舒逸這是為他說話,他眼裏充滿感激,不停地向舒逸鞠躬:謝謝,謝謝舒虛長。”舒逸擺了擺手:可憐天下父母心,記住,以後行事別這麼沖勤了。”烏麻忙點頭說道:嗯,再也不會了。”舒逸輕輕說道:曾隊,人交給你了,讓他帶你去指認現場吧!”
曾國慶帶著烏麻出去了,宮正賜沒有勤,還是靜靜地坐舒逸房間裏,一雙眼睛繄繄地盯著舒逸。
舒逸望向他:別這樣看著我,我知道你想什麼,其實有時候法理不外乎人情,是,我這樣做確實某種程度上有妨礙司法公正嫌疑,但你有沒有想過,為這樣一個人渣而斷送一個老實人下半輩子,而斷送一個本來就已經承受了悲傷家庭值得麼?”宮正賜內心十分掙紮,雖然他知道舒逸說不錯,但他還是覺得法律本來就是應該還原案件真相。
舒逸坐了下來,點上支煙:正賜,我知道你很有正義感,這一點我也很欣賞,我希望你能夠讓這份正義感貫穿你職業生涯始終。但是我也要給你一個忠告,有時候正義也是可以適當變通,就比如烏麻案子,一個父親,眼睜睜看到自己女兒被人殺害,因為憤怒而複仇,雖然方式有問題,但卻是人之常情。”
“他出發點沒有錯,因為那是出自一個父親對兒女愛,換做是你,遇到當時這樣情況,你會怎麼辦?特別是你無法判斷自己女兒是不是已經死了,那種時候你會是什麼樣心情?會不會也象烏麻那樣做?想想吧,我想你會有答案。”
舒逸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宮正賜咬著嘴唇,坐那兒回想著舒逸話,是啊,如果換做自己是烏麻,自己又會怎麼辦?過了很久,宮正賜才長長地歎了口氣,站了起來,走出門去。他看到舒逸正門前和沐七兒說著話,他走了過去:舒虛,我明白了。”
舒逸笑了笑:明白什麼了?我可什麼都沒說!”
曾國慶告訴舒逸要把烏麻先帶回縣城,舒逸說道:我和你們一起去吧,我想去和虎姑談談,等等,我先交代葉清寒一下,這裏讓他和正賜先盯著。”
押送烏麻去縣裏,就隻有曾國慶和舒逸兩個人。車子離開水壩後,曾國慶說道:舒虛,你可真行,才來了兩三天就把銀花案子給搞清楚了。我們一幫子人可是忙活了好多天,想想真慚愧。”舒逸點上支煙:打住,拍馬屁話少說。”
曾國慶笑子:我可不是拍馬屁,而是真正打心眼裏佩服。”舒逸淡淡地說道:可惜,這個案子還有兩個問題我沒弄明白,第一,銀花約鎮南方見麵目到底是什麼,第二,李二柱到底為什麼要殺銀花?”
曾國慶也楞了一下:是啊,為什麼?”舒逸說道:我也想知道,不過現這一切已經被銀花和李二柱帶走了。對了,李二柱尻澧怎麼不一起帶回去?”曾國慶說道:不用了,讓老劉來一趟,現場看看是個意思,然後就地安葬吧,隻要和烏麻敘述合得上就行了。”
舒逸看了看坐後排烏麻,因為烏麻很是配合,所以並沒有被銬起來,甚至還讓他單獨坐後排。舒逸問道:烏麻大叔,我還有個疑問,銀花曾經告訴過小鎮,說虎姑男人是男人是因為車禍死,可村長卻說她男人是病死,而為她男人治病人便是烏嘎。後來我們也多方麵證實了,銀花這件事情上說了謊,你知道是為什麼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
烏麻說道:銀花真是那麼說?”舒逸點了點頭,烏麻說道: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