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柏被罵了,正在氣頭上,見他慢悠悠地走過來,便冷聲道:“我還以為你跟來會幫著一塊打獵,但你卻在一直偷懶睡覺。沒看到我們忙了一上午嗎?”

景深笑眯眯地掃視了五個累的氣喘籲籲的少年,摸了摸衝他傻笑的,看起來精力充沛到還能再跑五公裏的陸無憂:“可是你一上午都沒捉到一隻獵物。”

狼柏:“你!”

他本來沒有理,但想罵景深兩句。但是看到從景深背後邁步而來的大狼,便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雖然他不太敏銳,但還是能感知到同類氣勢的強弱的。

他深深的知道,陸沉不好惹。

景深聽到腳步聲,回頭彎著眼睛,衝著陸沉露出一個笑。

陸沉是怕小垂耳兔被這群獸人欺負。在他眼裏,景深比他們都要小很多,而且在很多時候,他都異常的勇敢,所以受欺負的可能也會增加。

趕過來給他撐腰。◢思◢兔◢在◢線◢閱◢讀◢

景深克製住自己去摸摸大銀狼的衝動,對著狼柏道:“你信不信,我能捉到活著的彩紋鳥?”

彩紋鳥就是現代的野雞,隻不過大了許多,十分好吃,但是也十分難捕捉。

想到這個名字,狼柏為首的幾個小獸人開始咽口水,肚子也開始叫起來。

還沒等狼柏說什麼,嘴饞的小豹子豹雲就細聲細氣的回答:“要是你能捉到彩紋鳥,那我認你當隊長。”

接著是其他幾個獸人。

最後狼柏不情不願:“你要是能捉到,前提是你捉到啊,我就認你當隊長。”

若是早上剛開始捕獵那會兒,他才沒有這麼好說話,但是這不是一無所獲嘛,所以他的氣焰已經被消磨了很多。

景深從背簍中拿出麻繩網和一大把玉米粒,開始製作捕鳥機關。

豹雲被一大把金燦燦的玉米粒晃了眼,跟在景深腳邊:“你別捉鳥了,玉米粒給我吃,我現在就認你當隊長。”

小家夥怪可愛的。

原本給他拿點食物出來也不是難事,但是景深冷酷無情地拒絕了:“不可以。”

自家小狼禿的那塊還沒長出來呢。

他有點記仇的。

捕鳥網被樹木遮的十分嚴實,一點痕跡都不露。

所以在彩紋鳥的眼裏,就是這隻獸人忙活了半天又走了,還把食物「不小心」地灑在了地上。

第一隻彩紋鳥輕鬆被捉住。

狼柏發出一聲驚呼,然後被虎百用沙包大的爪子重重的敲了下頭。

見狼柏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著自己,虎百不好意思地笑笑:“剛才打你打習慣了。”

當時正在埋伏獵物的時候,狼柏也經常驚叫,然後獵物就會被嚇走,所以虎二會用這種毆打的方式提醒他。

在說話間,第二個捕鳥網也捉到了彩紋鳥。

第三個捕鳥網捉到了兩隻彩紋鳥。

它們是跳著舞被捕獲的,一隻羽毛稍暗淡,另一隻更華麗些。

景深眯著眼:“這是一對。”

正好可以放進部落裏養起來。

景深把這幾隻彩紋鳥用草繩捆起來,把捕鳥網安置在另一個地方。

鳥也不傻的,有前車之鑒的情況下不會一直栽跟頭。

狼柏咽了咽口水:“隊長!你就是我隊長了!這些鳥能吃了嗎?”

他已經完全放下了被景深拉起來捕獵的仇恨,一心隻想著彩紋鳥。

景深搖頭:“這些要放在部落裏養起來,要產蛋。”

他是想讓幼崽們每天都能吃上一個雞蛋的。

陸無憂倒是沒什麼芥蒂,把自己早上捕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