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隻不過偶爾看過來兩眼,像是對他們兩個很感興趣。

或者說,這個感興趣更多針對狼戎。

這個一看起來,就像是戰士的人。

盡管表麵露著恰到好處的笑意,但氣勢是不能隱藏的,和部落裏的別人都不同。

這群幼崽正好對這些東西都十分敏[gǎn]。

狼戎自然也察覺到了他們的眼神,衝他們露出了微笑,並不吝惜自己的讚美:“你們幼崽教育的可真好。”

安靜有秩序,雖然好奇,但是看起來很乖。

比自己部落那一群狼崽子好的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獅關微微點了點頭,向那邊看了一眼。察覺到他的視線,這群幼崽沒有一個避開,都衝著他笑。咧開嘴的,十分開朗的笑容,就算會展示出來嘴裏麵的正在換牙而產生的缺口。

他對著狼戎道:“還是景深……景深特地找了老師,教這群幼崽各種知識,其中很重要的一項就是秩序,不能欺負同學之類的。當然,他們自己本來就很乖,尤其在見到陌生人的時候。說到這裏……你今天過來是為了做什麼?”

狼戎坦蕩一笑:“你問這個啊,我是過來蹭飯的,不過現在多了一項任務,就是幫忙。”

很少能見到,把蹭飯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人了。

不過,獅關露出真心實意的笑:“我很歡迎。”

說真的,「遺」和「礬」部落的人,他都歡迎。

景深還是不能變成人形,和小陸無憂一起呆在木屋裏,有些發愁。

鼠炎雖然看起來傻,但是嘴怎麼也撬不開,他們想要的消息,比如偽獸神的目的。

比如他身邊的人數,比如宣誓效忠的部落他們打算采取什麼手段,一個也問不出來。

這人甚至變回了土撥鼠的原型,發出一種刺耳的叫聲,讓大家都呆不下去關押他的地方。

所以,一籌莫展的景深,正呆在自己部落裏,思考這件事情自己應該怎麼處理。

原本就十分困難的事情,因為他變不成人形而雪上加霜。

被搜出來的那包毒就放在木屋內,所以景深還要防止自己的異能過去拆開包裝。

……

擁有一個十分饞嘴的異能,你永遠也想不出來自己需要做多大的努力。

甚至景深還嚐試召喚出一根藤蔓作為自己異能的代表,然後嚐試和這株藤蔓對話:“毒現在不能吃。”

小藤蔓搖曳生姿的擺了擺,示意自己並聽不懂人話。

這種時候其實陸沉在比較好,陸沉可以將毒藥放在空間中收起來,也可以命令一下他的異能。

上次沒存放空間,是沒想到自己的異能居然這麼饞。

這就牽扯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的藤蔓並不聽他的話,但是,聽陸沉的。

陸沉一句話比他說的話要管用不知道多少倍,甚至即使陸沉隻是輕飄飄的說了一個「不」,都比他在這裏苦口婆心講半天好很多。

所以……

他抿了抿唇,不怎麼想承認,雖然陸沉離開的並不是很久,但是他想陸沉了。

“景族長?”

突然門外傳來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還有很有節奏的三聲敲門。

狼戎?

可能是陸沉有什麼東西需要他送?

陸無憂過去打開門,果然是狼戎十分溫和的笑臉:“我聽說這裏有些問題,我便過來幫一下忙。”

景深有些不自然。上次自己是獸形,這次也是,總感覺不太符合自己嚴肅的,十分有氣場的形象。

其實並沒有這種東西。

狼戎看了一眼站在高桌子上的小垂耳兔,開始自覺彙報,一點也沒有在獅關麵前半真半假的樣子:“這是我們這一次的作戰彙報,一份已經交給了我們王,另一份我過來交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