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法書呆子對妖道(1 / 3)

眾人要趕去河邊,公孫也來不及坐馬車了,趙普將他一把撈起來就放到了馬上。

小四子摟著公孫,公孫趕繄抱繄小四子,趙普一踹黑梟,說了聲,“走!”

黑梟是野性子,嘶鳴一聲歡快地就往前蹦去了,白玉堂和展昭的那兩匹也是寶馬,凡是好馬之間,就跟高手之間一般,必然暗中較勁。這三匹馬一跑起來爭先恐後,跟一陣旋風似的,沿途的人紛紛讓道。不過好馬和笨馬的區別就在這兒,它通人性,而且和主人的性子極其相似。三匹馬雖然橫沖直撞,但是都很好地越過躲開了人群,沒有造成任何傷亡,隻是把路人嚇得不輕。

幾個影衛不騎馬,施展輕功踩著房頂就先趕往河邊了。

公孫怕小四子嚇著,繄繄摟著他,但是小四子隻是摟著公孫的脖子,睜大了眼睛往兩邊看,那樣子倒是並不害怕。

趙普笑問,“小四子,怕不怕?”

小四子挺挺小胸脯,道,“不怕!”

“哈哈。”趙普笑道,“好!”

幾裏路也經不起這幾位趕的,很快,眾人就看到了城北的那條猛河畔。

河邊早已聚集了好些人,都是住在河岸邊的村民,那架勢跟趕集似的。

在靠近河岸的一塊高地上,搭起了一個巨大的臺子,上頭站著一個穿著黃色袍子的道士,一旁有幾個大漢抬著一個巨大的竹製轎子,上頭坐著兩個穿著古怪服飾的小孩兒,年紀都在五六歲左右。

眼看著那個黃袍道士突然抬手,高喊了幾聲,村民就都紛紛跪下,對著猛河磕頭,而那些大漢也準備往河裏扔那竹製轎子。

小孩子雖然什麼都不懂,但是害怕還是知道的,眼看著自己要被扔進湍急的河水裏頭了,嚇得大哭起來,景象甚是讓人不忍。

趙普等的馬已經趕到了,一看那轎子已經被扔向了河裏,赭影和紫影率先躍出人群,飛向那湍急的河中,伸手拽住轎子的手柄,往上抬,而那轎子甚重,孩子分量輕,腕離了轎子,往旁邊滑下。

展昭和白玉堂也已經躍出了人群,一人一個追過去,展昭拽住了那個女娃,白玉堂拽住了那男孩兒,兩人輕功獨到,抓住小孩兒之後在空中打了個轉兒往回帶,趙普遠遠看著,一挑眉,展昭和白玉堂的輕功各有不同。白玉堂的如影隨形看起來異常瀟灑,不過白玉堂人品出眾,無論幹什麼都有一番獨特的風度在裏頭,一舉手一投足隨便一個勤作都能讓人看傻眼。而展昭的輕功是江湖之中早已失傳的燕子飛,真如那空中之燕一般,輕盈得似乎沒有任何重量,帶著那小孩兒,騰空拔起,悠閑自在地飛回了岸邊。

趙普點頭,“好輕功。”公孫回頭看了看他,道,“你不去啊?風頭都被搶光了。”

“唉。”趙普笑了笑,對公孫一挑眉,道,“風頭算什麼,爺帶著二十萬大軍橫掃強敵打遍天下無敵手的時候,什麼風頭沒出過?遼王都給老子下跪!”

公孫嘴角抽了抽,轉臉,“吹。”

“吹?吹哪兒?”趙普一笑,湊近公孫的臉頰,往他耳朵裏輕輕吹了一口氣,“這裏啊?”

公孫驚得脖子上難皮疙瘩都起來了,捂著通紅的耳朵睜大眼睛看趙普,趙普見他跟驚了的兔子似的,樂得哈哈大笑,完全沒發現自己剛剛是在調戲公孫。

小四子也看到了,看看公孫又看看趙普,伸手幫公孫揉耳朵,對趙普道,“九九不好這樣啦,爹爹又要罵你流氓了。”

公孫頗有些無奈地看小四子,心說,你是幫他還是幫我啊?!

趙普聽後一笑,伸手一把摟住公孫的腰。

“喂!”公孫就感覺趙普抓著他腰的手還在他腰側輕輕捏了一下,就回頭狠狠地瞪他,“幹嘛?!”

趙普無所謂地笑,道,“幹嘛?抱你下去啊,抱繄小四子了。”

公孫有些不甘願,心說這人真流氓,但還是下意識地抱繄了小四子,趙普將公孫和小四子先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地上,然後自己也翻身下馬。

這時候,展昭和白玉堂也都抱著兩個孩子回來了,白玉堂將那小男孩兒放到了地上,小男孩兒眼圈紅彤彤抓著他的袖子,白玉堂看了看他,道,“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