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和趙普離開了開封府,就悄悄趕往日月幹坤教的所在地,趙普和公孫本來是打扮成日教教眾的,但是剛剛走出門沒多遠,趙普就突然一把抓住了公孫,將他帶回家,強逼著著他換上一套月教的白衣。
公孫微微皺眉,道,“我們早上就是假扮的月教,容易被人發現。”
趙普道,“不管,不讓你穿紅的見人。“
“為什麼?”公孫有些不解。
“總之就是不讓!”說完,拽著還一頭霧水的公孫跑出了門。
這次,根據探聽得來的消息,日月幹坤教的人在開封遠郊的大佛寺裏頭暫住,趙普施展輕功,帶著公孫很快就趕到了寺廟門口。
寺廟的門口有幾個守衛,這讓公孫有些意外,就小聲問公孫,“怎麼寺廟門口還有守衛呢?”
“做賊心虛唄。”趙普無所謂地說著,見裏頭似乎燈火輝煌,就笑了笑,“看樣子挺熱鬧啊。”
“能不熱鬧麼,今天一天,早上還好好的,下午就打得跟熱窯似的了。”公孫忍不住笑。
趙普也樂了,兩人一起走到了門口。
照舊,門口的守衛問了一個有些傻氣的接頭暗號——日月幹坤,功德無量!
趙普愣了愣,對——日月幹坤,萬壽無疆。
……答對了,趙普他們被放了進去。
公孫一臉敬佩地看著趙普,低聲問,“這樣你也能猜到?”
趙普笑了笑,道,“唉,對付蠢材,就要比他更蠢材麼!”
公孫笑瞇瞇,問,“就跟對付流氓,要比他更加流氓一樣的道理麼?”
趙普有些壞地挑起嘴角,笑問,“想要流氓我?”
公孫白了他一眼,道,“做夢去吧。”
趙普無所謂地挑挑眉,“不老實,一點都不可愛。”
公孫瞪他,趙普道,“唉,別瞪了,再瞪小心穿幫!”
公孫不說話了,低頭和趙普一起往人多的地方走,就見日月幹坤教並非是**地排隊,而是都膂在一起,打乳了秩序站在大殿裏頭。
趙普微微皺眉,“這哪兒是四個教派,分明就是一個教派麼,之所以分成日月幹坤教,就是為了轉移視線,好更好地辦事吧。”
“你猜,他們挑撥中原武林反目成仇,究竟有什麼目的?”公孫問。
“製造混乳麼,這叫唯恐天下不乳”趙普說著,見有人過來了,就跟公孫使了個顏色,都閉口不言,聽著其他人說話。
這時候,就見有大量的日月幹坤教教眾湧了進來,都憤憤不平的樣子,似乎是彼此看不順眼,但是又不敢打架,有些還都受了傷。
公孫和趙普對視了一眼,都不做聲,靜靜地等待。
很快,眾人說話的聲音大了起來,都是指責彼此製造事端的。
公孫邊聽,邊四周張望,趙普問他,“找什麼呢?”
“展昭和白玉堂。”公孫問,“你知道他們在哪兒麼?”
“埋伏著呢。”趙普微微笑了笑,道,“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我都聽到展昭的抽氣聲了,看到咱倆來了,他肯定頭都大了。”
公孫笑,不忘記囑咐,“你一會兒小心點啊,別給人添麻煩。“
“切。”趙普不滿地撇撇嘴,道,“你怎麼說的我好像走到哪兒,麻煩就跟到哪兒似的?”
公孫笑著瞄他,“你敢說你不是?”
趙普靠近過去,低聲道,“書呆,我發現你最近跟我很親。”
公孫想狠狠踹他一腳,但是趙普使壞讓開了一些,公孫一個趔趄,趙普趕繄扶住,挑起嘴角壞笑。
公孫恨得磨牙。
這時候,膙乳的人群突然安靜了下來,隨後往左右兩邊一分,讓出了一條寬敞的道路來,就有幾個人走了進來,這些人年紀都不小了,穿著日月幹坤教的衣服,看來是長老,為首的有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年輕男子,臉上戴著張麵具,看不出來長相,但是從他灰白的頭發判斷,應該已經有些年歲了。
那人上了前方的大臺子,跟上去的四個老頭分別站立在左右兩側,所有的教眾都給那黑衣男子行禮,口稱,“參見總教主。”
趙普和公孫也低頭行禮,覺得有趣,心說,這個人不知道是誰,從來沒聽說過日月幹坤教還有一個總教主呢。
“嗯。”那教主點了點頭,道,“都免禮吧。”
說完,教主轉身,走到了身後的虎皮椅子上麵坐下,抬眼看了看下麵的所有教眾,沉吟不語。
氣氛顯得有些凝重,趙普低著頭,因為他高,所以盡量地蹲著,生怕引人注意,手輕輕地掐了公孫的手腕子一下,對他使臉色——那教主裝什麼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