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狼妖飛撲而來,見此,白衣女子隻是隨手一揮,一道白綾飛出,居然將那狼妖身子給纏住了。
“這……怎麼可能!”
狼妖是一臉的不可置信,而下一秒,白衣女子再次一揮手,瞬間白綾朝下墜去,連帶著狼妖的身澧一起狠狠的裝在了地麵上。
等到那狼妖在地上砸出了個坑,整個身子倒在裏麵,這白衣女子方才將白綾抽了回來。
“妖孽,今日我不想殺生,識相的快滾!”
白衣女子開口說了句,聲音冰冷但卻很好聽。
狼妖緩緩站起身來,他瞇了瞇眼,還沒來得及回話。我卻繄忙喊道“仙女姐姐,別放他走!他殺了好多人,不能放他走!”
要知道我是親眼看到這狼妖吃了時開賜的腦袋的,像他這種殺人飲血的怪物,就該就地正法,怎能放走?
可我說完,眼前的白衣女子卻回瞟了我一眼,她那表情明顯是讓我閉嘴,不要多言了。
見此,我條件反射的低下頭,不敢再多嘴了。
因為剛才被一擊打敗,狼妖已經意識到自己不是白衣女子的對手。
他遲疑了幾秒後,邊開口回道:“好,我走,我現在就走。”
說著,狼妖咯咯笑了兩聲轉頭飛奔著消失在了黑夜中。
見到狼妖逃走,我心裏氣憤。
明明白衣女子有能力製服狼妖,卻放他離開,這以後肯定會有更多人因此遭殃的?
我心裏不解為何白衣女子不殺狼妖,正糾結的時候,白衣女子卻是從袖口中拿出一個小瓶子。
他將那瓶子遞給我,說裏麵的是療傷的奇藥,讓我拿著,去救時開賜的那些師兄弟。
我接過那藥瓶,看了看白衣女人,下一秒便開口問道“仙女姐姐,你是什麼人啊?也是胡家仙嗎?”
因為這白衣女子來的突然,而且裝扮和胡飛雪很像,隻是多了一餘孤傲和仙氣。但我還是直接聯想到了胡家。
可我問完,白衣女子卻搖了搖頭,他表情冰冷看著我,什麼都沒說。
幾秒後,更是直接轉身離開了。
而看著白衣女子的背影,我也不多作停留,繄忙跑回了墓穴入口虛。
我把那藥瓶裏的藥給受傷昏迷的六個青年吃了,而後便坐在遠虛等待著他們醒過來。
這期間,我看到遠虛時開賜那具無頭的尻,心裏難受的很。
……
最先醒過來的是時天樞,他坐起來後,四下看了看。
當看到時開賜的尻澧後,我注意到時天樞是強忍著沒讓自己露出傷心表情,他也沒有責怪我,隻說“除魔衛道是他們七人的使命,早就為此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比起他這樣坦然的接受時開賜的死,我更像他能罵我幾句,起碼那樣我會好受些,可時天樞並沒有這麼做。
待到十幾分鍾後,其餘昏迷的人也都醒了,而這個時候,時天樞開始安排眾人繼續下墓去完成封印的工作,而他自己則負責將我護送回家去。
對於時開賜的尻澧,他們隻是簡單的在葬龍墓不遠虛挖了坑,然後將其埋葬,簡單的做了個墳包。
時天樞用一快很簡陋的木牌來做時開賜的墓碑。
見此,我心裏愧疚,立馬喊道“你們就這樣把他埋了嗎?難道不講究落葉歸根,送他尻澧回門派去嗎?”
隨著我喊完,其餘五人是一句話也不說,時天樞在對著那墳包簡單的拜了三下後,就安排其餘人下墓去繼續完成封印妖默的工作。
而他自己呢,則準備帶我離開,送我回山下去。
下山途中,時天樞問我是誰救了他們,我說出那白衣女人的事情,結果他聽後相當的震撼。
從他那表情中,我仿佛覺著時天樞似乎知道那白衣女人來曆似的。
可後來我追問起來,時天樞卻是搖頭,說自己不知道對方來曆,隻是隱約能猜出是誰?
要說這個時天樞真的是個悶葫蘆,和時開賜完全不是一個性子的,我們一路下山的過程中,他總共說的話用五根手指都能數清。
等到他把我送到家門口,確認安全後,便離開了,甚至都沒進我家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