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就可以解決的問題。

“……”陸安琪本來不愧疚的,如今有點了。畢竟那兩個人確確實實是她放跑的。

前幾天,久久都未發來聯絡的言心終於下達了指使,讓她盡快挑起爭端——據說百戰軍團雖然已經非常看不順眼光榮團了,但實際的動作卻是想要侵吞南方的幾個小軍團。

“狗改不了吃屎,他們當年就是這麼惦記陸岩的,結果被反殺,當年陸岩要是直接把他們捏死,或者逐漸邊緣化也就沒現在這些破事了。”言心如是說。

陸安琪對此深感讚同,並且表示一定不辱使命。

這次遭遇戰她好不容易得到了機會,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要放跑幾個人回去激怒百戰軍團的人,也要逼光榮團放棄繼續按兵不動觀察情況的選擇。

當然了,放人也是要有技巧的,所以她特意選了離自己比較遠的方向,將提前預備好的藤蔓直接離體種在他們開始分頭行動的中心位置,並且設定下它們的生長方向。

陸安琪在加入光榮團的時候隱藏了自己的一部分能力,她的藤蔓隻要擁有足夠長的生長時間,開出的花卉會有特殊功效——這種能力麵對喪屍十分雞肋,基本就是用來對抗人類的。

若是沒有這張底牌,她當年在羅馬角鬥場裏,不可能活到現在。

這次她留下的是有麻痹別人感知的能力。這樣做的結果就是,兩個百戰軍團的人躲在草叢中準備伏擊或者逃跑,而光榮團的兩個小隊在附近搜索,可是誰都沒發現對方。

互打王八拳,無傷通關,十分完美。

等他們再度聚首的時候,那條藤蔓早就枯萎,和周圍的荒草沒有任何區別,空氣中的激素也已經消散殆盡,阮恬也察覺不到任何問題。

她這一手神不知鬼不覺,就連疑心病嚴重並且始終不信任她的蘇年都沒法懷疑到她身上來。唯一沒有預料到的結果,大概就是阮恬會把一切都攬到自己身上了。

她躺在床上,雙腳搭在床尾的欄杆上,一轉頭就能看到阮恬一臉凝重。

果然關禁閉是個痛苦的懲罰……

而就在陸安琪的禁閉剛到期,便得到了消息,百戰軍團果然放棄繼續裝孫子,開始了瘋狂的報複行為。

戰爭全麵展開,除了這兩大軍團之外,一些勢力範圍偏南的小軍團也開始蠢蠢欲動——之前抵禦住了百戰軍團的騷擾,現下正是扳回一局的時候了!

況且……北方高階喪屍少,食物也更容易儲存,這種好地方誰不想要,哪怕能渾水摸魚撈點好處也行啊!

進行過幾場遭遇戰之後,陸安琪敏銳地發現,他們第五小隊每次遇到的敵人,都和打了雞血一樣拚命。

後來好不容易捉了個活口,逼問之下才知道,首領下達了懸賞命令:活捉阮恬的話有重賞。

“……”阮恬聽說自己的身價比陸岩還高,有些哭笑不得。

陸安琪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覺著吧,可能那些直男癌都認為你是挑起爭端的根本原因,紅顏禍水——你別放在心上,就當他們是在誇你好看。”

阮恬如今仍舊是一頭短發,雖然已經修剪的規整了些,但配上灰突突的戰鬥服,以及疏於護理的肌膚,一打眼看上去已經不是那麼光鮮亮麗了。

不光是她,就算是陸安琪,若不是頂著那一頭標誌性的長發,其實也不太亮眼。

戰爭和貧窮對人的影響,在兩個姑娘身上體現的分外明顯。

當然,能活下來就已經是祖墳冒青煙了,誰也沒法要求更多,阮恬之前設想的各種尋找過去的計劃,也都隻能無限期擱置。

陸安琪勸導完了阮恬,借口要睡一會兒,找了個四下無人的角落縮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