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恕桑明白江聽聞是顧忌有這麼多人在場,不然他非得撲上來。

可這真是給他提供了便利,想怎麼「耍脾氣」就怎麼耍,江聽聞還不能拿他怎麼樣。清恕桑仰臉笑,挑眉:“我親我男朋友怎麼了?”

江聽聞抿唇,緊盯上他的唇瓣:“那再親一下。可以嗎?”

“呃……”清恕桑一直倚在江聽聞身上沒離開,此時更是將全身重量都交給了他。

他扒住江聽聞的肩膀,笑得開心,幾乎要停不下來。他真是——太喜歡江聽聞了。

這個人總是能讓他心情愉悅,無論在什麼場合,無論是單獨和他在一起、還是和大家在一起。

“啵……”

宋慈沒眼看,把莊廷玉打開的指縫主動合上,讓他捂住自己的眼睛。

秦斯言臉色冰冷,再在這裏待下去可真就是自取其辱。他抬腳上樓,傅白垂眸跟上。

【哈哈哈有人被刺激的落荒而逃】

【可不是嘛,每次都被光速打臉,哈哈哈我沒有維護過誰,隻維護你真是絕了……】

【操,清恕桑跟江聽聞私下裏也這樣嗎?如果是那真的太甜了吧?】

【會不會是劇本?我現在覺得很不真實……】

【啊啊啊我不管,就是真糖,江總都說要嫁給清寶了,沒必要裝吧……】

【那我等著他們領結婚證的那天】

……

結婚證早就領過了,不過還不能說。目的不純,不敢提。

在來這裏時,節目組就已經安排好了房間。兩人一間房,別墅二樓足夠人住了。

上午節目組邊進行拍攝邊將攝像機在別墅裏比較隱蔽的位置安裝好,讓機器在晚上也可以如常運行。

倒不是窺探隱私,隻是直播藝人與素人的日常生活,還要看他們在何時何地能產生摩攃,因此時時刻刻的拍攝不能停。所以二樓走廊裏也安裝了攝像頭,臥室裏幸逃一劫。

清恕桑與江聽聞住在離樓梯口比較近的臥室,出了臥室向左拐走過一條走廊就是書房。

如果有工作上的事情,江聽聞可以方便進出處理公務。至於秦斯言怎麼處理工作問題,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在臥室應該也足夠了。

節目組的人隻會在白天出現在這裏盯著直播設備,時不時跟著各位嘉賓尋找看點。

晚上他們就收工休息,讓設備自行運轉。等到嘉賓們也休息了,他們可以把領口的麥摘掉關閉,過屬於自己的時間。反正臥室裏沒有攝像機,麥也沒開,正常說話聲音別人不可能聽見。

——

“江嬌嬌。”清恕桑洗完澡從臥室的浴室裏出來,喊道。

江聽聞走過去接過毛巾給他擦頭,道:“嗯。過來坐下,我給你吹頭發。”

清恕桑老老實實地在床邊坐下。臥室裏的燈光偏暗偏柔和,光線從頭頂傾照下來,江聽聞的影子全部落在清恕桑身上,似乎是將他攏進了自己懷裏。

十分鍾後,清恕桑的頭發幹了。江聽聞關掉吹風機,大手在清恕桑腦袋上停留片刻揉了揉:“好軟……”

“呃……”清恕桑晃掉腦袋上的手,抬頭,一雙明亮的眼睛直視上江聽聞的,“江嬌嬌……”

江聽聞覺得自己應該做點兒什麼,所以他彎下腰,用額頭抵住清恕桑的額頭:“我在呢。你說……”

“你沒有跟我說過這座莊園的事情……”清恕桑維持著這個姿勢,認真,“你怎麼在房產證上寫我的名字。”

右邊臥室是宋慈和莊廷玉。他們明顯是在打遊戲,宋慈還輸了,在房間裏大吼大叫的,二樓走廊裏的攝像機一定能將他的聲音收進去。但這些聲音放在此時卻恰好,不至於讓周圍顯得過於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