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一個人在注定得不到回應的聊天框裏說話,另一邊的主人公根本沒有機會再摸到手機。

“什麼東西……江聽聞!”亮如白晝的空間裏,清恕桑感受到一絲異樣,嚇得忙喊出聲。

在客廳時,清恕桑被江聽聞吻得雲裏霧裏,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江聽聞便隔著沙發靠背將他單手抱起挪在沙發另一邊。

一心不能二用,因此清恕桑根本沒看清江聽聞走的什麼路線,眼前就出現了一個碩大的空間——所謂的地下室小黑屋。

大燈亮起的那一瞬,清恕桑隻驚歎這能算是小黑屋?豪華程度和莊園的建築風格沒有任何區別,空間極大,色彩明豔,簡直富麗堂皇。

不同的是這裏沒有窗戶,而且牆壁上都是些奇奇怪怪的物件兒,空間中央甚至還有個說床不是床,說案台不是案台的東西,四個角的立柱應該是用來綁……

角落裏有個八爪椅,聽說這種椅子就是專門為某種事設計的……還有很多說不上名字的東西。

清恕桑直接就給嚇清醒了,猛吞口水轉頭就要跑,被江聽聞大手一伸扣住腰拖了回來。

“江嬌嬌江嬌嬌!可以再商量商量的。”清恕桑掰江聽聞橫在腰間的手,回頭可憐巴巴地看他。

江聽聞提醒似的輕捂住清恕桑的眼睛:“不喪,在特殊場合時不要用這種眼神看你的愛人。這不是商量,你不明白嗎?”

因此也就有了眼下手指輕蜷,驚訝喊著什麼東西的清恕桑。

他攀著江聽聞的肩膀,眼睛已經不受控住地紅了——被強勢的江聽聞嚇的,但也不敢再輕易開口說話。抓著江聽聞的手指倏然收緊,清恕桑低泣:“你欺負我……”

“嗯……”江聽聞側首,吻他耳尖,“就欺負你。”

本來是打算跟江聽聞說以前的事的,他想告訴江聽聞他沒有跟秦斯言做過,但是目前這種情況要怎麼說?

江聽聞是個一聽見秦斯言名字就發瘋的小氣鬼,清恕桑不敢。

可他不提,江聽聞也沒打算再讓這個人橫在他和清恕桑之間太久,主動提了起來。

“乖寶,我知道你是想向我解釋一些事情,不然姓秦的出言不遜時你不會不開心。我想讓你開心。”

江聽聞溫柔地舔去清恕桑臉頰上的淚,自認為大方地說道,“人生來自由。成年人要選擇什麼自然更擁有自由,他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無論好的壞的,願意珍藏的還是會後悔的,別人都無權評價,更無權幹涉,那是成長時必須也必然要走的一段路程。我之前就說過,少了哪一段路程,你都不是清恕桑——你是獨一無二的。”

清恕桑掙手腕,哽咽:“要不你先把我解開。那樣可能我會更感動。”

江聽聞低聲笑,拒絕:“不要。”

他的行為和語氣一點都不匹配,清恕桑手緊握成拳,耳朵裏全是江聽聞溫柔的低語,“之前的經曆是你們的,現在的經曆才是我們的。感受到了嗎?”

清恕桑用哭表達自己的「氣憤」。

“大變態!”

“那大變態現在告訴你……”江聽聞眼裏笑意明顯,執拗藏在裏麵卻不減分毫,“以後我不會給你看任何人的機會和自由,明白嗎?”

清恕桑隻顧著哭,不吭聲。

江聽聞捏著他的下巴,忽而凶狠:“回答……”

“啊!”清恕桑肩膀一抖,立馬喊道,“明白了!”

“你是誰的?”

“你的!”不等繼續問,清恕桑便聰明地接下去,“你是江聽聞!”

“我喜歡江聽聞!”

“我愛江聽聞!”

“我永遠是江聽聞的!”

江聽聞滿意,雙手虔誠地捧住清恕桑的臉,吻他:“乖寶真的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