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白:“……”
小白白:“好,算你贏了。但你不覺得光這樣追太單調了點兒嗎?你能不能有點兒創意!”
經此一說,清恕桑想著這些天他送過的紅玫瑰、粉玫瑰、金玫瑰、向日葵,也覺得自己沒情調,沒創意。
他虛心請教:“那你說怎麼辦?”
十分鍾後,江聽聞從浴室出來,就見他的小先生一動不動緊盯自己的手機屏幕,耳朵和臉頰都詭異地泛起紅色。映進眼底的屏幕光還隱隱將裏麵的興奮泄露了出來。
“看見什麼了?”江聽聞湊過去。
“啪!”
“什麼也沒看!”耳邊忽而響起聲音,清恕桑猛地把手機扣在床麵,撲騰翻身躺好,將被子拉到脖頸,“睡覺!”
江聽聞狐疑,半幹的頭發末梢還溼潤著,水分往下滑凝聚成滴落在清恕桑腦門兒上。
“呃……”清恕桑伸手推他胸膛,“去吹頭發。”
江聽聞巋然不動,大手伸進被子底下去摸他手機:“到底在看什麼?”
“都說了沒什麼!”清恕桑連忙把手機拿過來往衣服裏藏,誓死不給,“你不準搶!”
“你防著我……”江聽聞無比受傷,“啊,愛竟然可以消失得這麼快。傷心了……”
“神經病啊……”清恕桑笑出聲,拿腳踹他,“快去吹頭發。回來我幫你把心暖暖。”
“用什麼暖?”
“體溫。”
這麼一打岔兒,還是被這麼主動的打岔兒,江聽聞色令智昏地不跟人去搶手機,但他時刻記著清恕桑防著他這件事。
第二天不得不去公司上班時,心裏都想著趕緊處理完工作,早點回家看看他的小先生在幹什麼。
清恕桑今天下午出去了,把自己從頭包裹到腳,清母來了都不一定認識他,然後他出去半小時又迅速地回來了。
“你確定這樣有用?”他衝電話裏的那頭說。
傅白:“為什麼沒用?”
清恕桑看著手裏的東西,逐漸升起不詳的預感:“我覺得我會死。”
“怎麼可能……”傅白滿聲正氣,“江總那麼愛你,頂多讓你落個半殘。”
清恕桑:“……”
清恕桑怒而掛掉電話,對著手裏的東西發愁。他有點後悔,傅白根本就不像安好心的人!
但買一次就已經很羞恥了,退回去絕不可能,可又不能把它放在家裏,隻要存在,就總有一天會露餡兒。
而且買都買了……
下午五點,按平常不應該是江聽聞回來的時間,但他一直惦記著清恕桑昨天的可疑,提前兩個小時回來了。
清恕桑最近沒有工作,沒怎麼去公司。
他原以為今天還會像往常迎接到青年的吻,卻在開門的一瞬間直接愣在原地。客廳中央的清恕桑更是驚慌失措地側首,眼神慌亂,手僵硬在半空。
雪白的蕾絲邊包裹著瓷白圓潤的肩膀,精致的鎖骨如數裸露在空氣當中。
纖細的腰際被裙身緊縛,勾勒出一目了然的線條。因為身高腿長,三層的裙擺隻堪堪遮住大腿,白色絲襪一路順下去,將小腿都包裹。
除了眼裏的女仆裝……清恕桑頭頂上還帶著一頂兔子發箍,一隻耳朵支棱著,另一隻便半垂著。
他麵色有點泛紅,明顯是正在跟什麼較勁,頗有點兒氣急敗壞,聽到動靜猶如受了驚的小動物,瞪圓眼睛看過來。
他的手還在拽著點……尾巴尖,似是想讓把它原地消失。
但貓尾巴長度足夠,在裙擺的遮擋下依舊露出了一點兒。
“哢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