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天策麵前丟臉,他就想找個洞藏起來。

唉,這就是太早跟偶像接觸的缺憾,你什麼黑曆史都知道了,想要裝都難。

圭毳現在特能裝了,他跟劇組的人關係混得特好,玄天策在那裏給他立特殊,其實這樣很不好,挺招人恨的,但是圭毳不可能去找玄天策說什麼,你以後對我壞點這樣沒腦筋的話吧。

這不是吃飽了撐著,人對你好還不好,想人對你壞啊?

他肯定不會讓玄天策改啊,其實說句不要臉的話,他心裏頭還蠻得意的,瞧瞧,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在玄天策心裏頭也是特殊的啊。

所以,他就裝豁達唄,遇到那些在外腹誹他的,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寸,老是讓他撞上,他也不能真生氣,生氣人就當你心眼小,更要說你不好的,他還跟人開玩笑。

就說他是玄天策漂流大海,遺失多年的精Zi的那個鬼笑話。

他就回了一句,這不是剛剛從一億多兄弟分別嗎。

其實是人都知道這話是個玩笑話,沒人真能當真,但是就要說幾句,好像能占他多少便宜似的。見圭毳沒生氣,還反倒跟人調侃,故意拿這個精Zi說事兒的人覺得沒意思,也就沒說了,反倒還覺得圭毳性格好。

有時候,圭毳也覺得跟人來往這事兒特玄學,他先前總是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生怕被人瞧不起,覺得自己不好,結果不過是裝作不在乎的模樣,反倒沒人再來找事,還誇起他來了。

說他放得開,會講話,性格好,偶爾也有人找他,比如一起聚在一起吃飯,或者互相送個什麼東西。

其實這也不難嘛。

圭毳想,他發現一個很玄學的道理,就是凡事你不能太用力,他先前就覺得自己太用力了,太擔心自己在別人心裏頭的評價,一點點惡意都恨不得找個殼縮起來,畢竟他屬族是海兔嘛,像他們這一族,都會找個寄宿殼。

是個標準的房奴。

恰好這次戲拍下來,片酬挺不錯,圭毳就想要再安置個房子,昨日的殼已去不可留,現在他要給自己打造一個!

他現在事情還挺多,一個是買房的事,一個就是這戲拍完了,接下來還要跟著宣傳,圭毳的路子很早就定下來,就是一心走演戲的路,鑽研演技,雖然玄天策這個大老板給了他一個挺長的假期,但是圭毳心裏還有個事兒——

他,他他他想要跟玄天策告白!

他要追求玄天策!

其實挺早他就心動了,但是那時候膽子太小,又覺得自己沒那個盡量,不配。

但是現在,圭毳膽子大了。

他想管他配不配,先趁著人身邊還沒有其他妖孽賤貨,趕緊把人先定下來,否則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到時候後悔就晚了!

他還給自己安排了個計劃,日程表什麼的,比如今天晚上劇組殺青慶祝宴,玄天策包了酒樓慶祝,到時候會喝點小酒什麼的。

圭毳跟那個經理說好了,叫人提前準備好,什麼煙火啊,蠟燭,還有鮮花。

然後還把劇組其他人都另外安排了個群。

“我打算搞個大事。”

他在群裏頭說:“你說這一年下來,玄導為我們禪精竭慮,付出了許多口水督促我們前進,我們是不是要報答他?”

圭毳早就發現了,雖然劇組裏的人,崇拜是崇拜玄天策,但是都是些年輕人,誰願意整天被人當孫子似的訓,心裏麵或多或少都有些逆反心理,比如上次他假公濟私,就說要整蠱一下玄天策,可把這些人給樂壞了,全都給他打掩護,讓他把玄天策灌醉,在人嘴上親了一口,還錄了像,嘿嘿嘿——

想到這個,圭毳就陶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