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賣,全部還在牢裏關著。”小於疼的冷汗直流,哭喪著臉,不敢有所隱瞞。
“現在人在哪?”
“這······”小於遲疑,出賣兄弟可是幫裏最大的禁忌啊。
“還不說嗎!”張希帆碗間稍微用力,大刀隨即往肉裏進了一些。
“在申鄉,全部還在申鄉村關著。”小於大喊,屏住了呼吸,期望這活閻王手下留情。
“帶我們去”得到想要的情報,張希帆將大刀擲於地上,拽起小於就要他領路。
小於死死不肯挪動步伐,對著張希帆哀求。“這位大哥,你饒了我吧,要是給人知道是我給你說的,一定會沒命的,您行行好,就放我走吧。”
“要是不帶路,要你有什用!我看當場就把你解決算了。”張希帆說的認真,一旁的手下沒個人懷疑他話真實性。
小於害怕,左右為難,直到見張希磁帆瓷器般的臉頰閃現出殺意,狠狠心,大哥用人唯親,自己到哪都被人看不起,還不是他害的。
“我帶,我帶還不成嘛。”小於豁出去了,捂住胳膊踉踉蹌蹌的走在前頭。
“看著點,別讓他耍花樣。”張希帆不放心,對著肖升耳語。
肖升被他的狠絕與果斷折服,乖乖領命。
“大哥,大家收拾的差不多了,什麼時候動身?”孫誌強請示。
“馬上就走,我有個不好的預感,總感覺過不了多久會出大事。”黑子不舍的摩挲房裏的一桌一椅,這全部都是大夥一點一滴打拚回來的,就要離開了,往日的事情紛紛浮上眼前。
“大哥洪福齊天,今個怎麼說這樣的話。”蘇誌強同樣感慨頗多。
“人老了,名啊、利的早看透了”黑子口氣多了些柔情,拉過孫誌強問道“還放不下那個跑掉的娘們?”
“不敢,大哥教訓的對,天涯何處無芳草,我早忘了。”孫誌強直視黑子的眼睛,說的堅決。
“忘了就好,你聽話,以後大哥肯定給你個更漂亮的。”黑子不疑有他,稍微寬了些心。
“謝謝大哥”孫誌強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樣,心裏苦澀,再漂亮又如何,沒了最初的怦然心動,一切都沒意義。
“還有,你去看看老虎處理的怎麼樣,要是還有敢挑刺、不聽話的就好好教訓一番。”黑子打算到了新地,從操舊業。
“我剛過來時見著老虎了,他說全部弄好了,還有就是······”孫誌強顯得有絲難以啟齒。
“怎麼了,這副這樣子?”老虎關心的問道。
“那個女人怎麼處理,是一起帶走還是處理了”說到處理時,孫誌強遲疑了幾秒,平心而論,他不想大哥殺了那個女的,畢竟她是江鳴鹿的夥伴,要是江鳴粒知道了,該多難過。
“這個嘛?”黑子一時也難以抉擇,最初想殺她以解心頭之恨,如今馬老板摻乎了進來,事情就沒這麼簡單了。
“要不把人給馬老板,一來省的麻煩,二來就當給馬老板一個人情,省的以後埋下禍根。”孫誌強分析,以馬老板對她的重視程度,就算真的另有所圖,也總比落在大哥手上好吧。
“我怎麼覺得你在變著法護著那娘們啊”黑子與他對視,起疑他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