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長澤優希說:“還好吧......我經常聽hiro提起h......萩原前輩。”

“哦。” 鬆田陣平胡亂地點了點頭,他心裏有種克製不住的燥意從心底湧了上來,他忍不住從煙盒裏抽出了一支煙,對長澤優希稍微晃了下說:“不點燃,不介意吧?”

“我沒關係的,”長澤優希點頭說:“鬆田前輩想吸直接吸就可以。”

“嗯.......”鬆田陣平用牙齒咬著煙蒂以此來緩解莫名的煩躁,卻仍然沒有點燃。

沉吟了片刻,鬆田陣平說:“說起來這個......我倒有一件事情想問一問長澤君。”

“嗯?”長澤優希問:“是什麼事情?”

“東都銀行搶劫案的那天.....長澤君你也在場吧?”

鬆田陣平身體稍微後撤了一點,靠在椅背上,他的坐姿好像更隨意了一點。鬆田陣平的眼睛隔著墨鏡望向了對麵的長澤優希問:“......當時你知道在銀行的廢棄衛生間裏,被人安裝了一枚定時炸彈嗎?”

“我當時是在場沒錯.......”長澤優希用被咬平的吸管吸了口檸檬茶才說:“但是炸彈......抱歉,我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是嗎?”

長澤優希抬眼看了一眼鬆田陣平,他沒從鬆田陣平被墨鏡遮掩著的臉上看出來什麼端倪。

於是長澤優希停頓了片刻,轉而詢問說:“鬆田警官你說的定時炸彈是怎麼一回事?”

“沒什麼,”鬆田陣平意義不明的笑了一下,說:“隻是那天在搜查一科逮捕了銀行劫匪後據他們供認說,他們事前還在廢棄廁所裏,安裝了一枚用於報複的定時炸彈。”

“所以後來就通知了我們爆|炸物處理班前去拆除清理。”

“當我趕過去的時候炸彈已經被拆除了,而且莫名其妙的......”

鬆田陣平說:“我竟然會覺得拆彈的手法有一些眼熟。”

長澤優希用吸管,輕微熱攪動著玻璃杯底已經開始慢慢融化的冰塊:“這樣啊.......”

鬆田陣平看著他說:“就是這樣。”

雖然萩原研二的拆彈手法並不是獨一無二的,但是確實比較有個人特色。

類似於那種偶爾會因為過早看透了結果,所以不喜歡按部就班地推理證明,總是有意無意地跳過幾個中間證明步驟的解題優等生一樣。

鬆田陣平在東都銀行裏發現的定時炸彈的拆除手法,也是如此,因而,他才會覺得這種拆彈手法有幾分熟悉,就像是他那位已經殉職了的幼馴染下意識的習慣一樣。

廢棄廁所裏被拆除的炸彈.......從電線的斷口來看,對方所使用的拆單工具隻是工具間裏麵最簡單的廢棄用具。

顯然比起初學的□□者,這個身份不明的炸彈拆除者是一個經驗豐富的拆彈專家。

搜查一課對到底誰是這個拆除了炸彈的無名專家毫無頭緒,可不過好在對方屬於見義勇為做好事不留名的熱心人士,而非惡意安裝炸彈的罪魁禍首。

因此雖然找不到這位熱心市民,但是警視廳方麵很快也就以無名英雄的見義勇為封檔結案了,並沒有繼續執著於的偵破下去。

畢竟,東京警視廳的警察們每天光是要應對接踵而至的案子,就已經忙得腳不沾地了。

當時,鬆田陣平還因為此事耿耿於懷了一段時間。

不過在之前和伊達航聊起來這件事情的時候,伊達航偶然說起其實在案發的當天晚上,得知了這個消息的一個名為江戶川柯南的小偵探曾經告訴他過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