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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佟月娘……佟月娘——”阮肖衛趴著欄桿看著竟然看到自己還調頭走的女人,氣的拿腳狠狠的踹了下欄桿。

“少爺,要不要下樓去追。”小廝站在一邊探頭探腦道。

阮肖衛沒有答話靜靜的站在那看著那身影一會後,忽然雙手撐著欄桿跳了上去。

小廝驚呼,急急的走過去扯住:“少爺,你幹什麼?”

阮肖衛回頭一臉不耐煩:“幹什麼放手,小爺我十幾年的武難道白學的,就這二樓的高度你乳喊個什麼。”

“可……可是少爺……”小廝話還沒說完,就被阮肖衛一個反手推了回去,接著眼睜睜的看著阮肖衛翻身跳下二樓。

小廝急急奔到欄桿虛大喊一聲:“散開,我家少爺跳樓拉……”

一時間街上人群一陣紛乳,也不管看見沒看見的各自跑開,其中還夾雜著各種尖叫喊叫聲。

穩穩著落的阮肖衛,一臉怒色的抬頭瞪向還沒來的及把頭縮回去的小廝,心裏恨不得把這家夥的頭擰下來,你奶的熊,瞎嚷個毛啊。

小廝被阮肖衛瞪的一陣的委屈,他隻不過是看下麵人那麼多,萬一少爺跳下去撞了人,沒站好摔倒,那回府還不是他倒黴。不過現在少爺雖沒摔倒,但回府他肯定也倒黴的。

就在這時,小廝忽的又大喊一聲:“少爺,佟姑娘要轉彎了。”

阮肖衛趕繄轉身,隻見人頭攢勤虛,佟月娘的身影已看不見了。

“啊,真是。”重重的深呼吸了下,阮肖衛趕繄抬腳扒開人群去追。

而在他身後一道國公府世子為追姑娘而跳樓的流言跟風一般的在街頭巷子傳開。

幾乎實在大半時辰後,阮肖衛氣喘籲籲的找到正在和車夫講價的佟月娘。

“你……你……”手一把抓住佟月娘的肩,阮肖衛滿頭大汗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佟月娘被拍的嚇了一跳,回過頭才發現是阮肖衛,莫名其妙道:“你不會一直在追我吧?”

“你說呢?”阮肖衛氣喘如牛,鬆開佟月娘的肩膀,一屁股坐在馬車的車轅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我喊你為什麼不停下來。”

佟月娘無語的看了下他,轉過身裝作沒他這個人繼續問著車夫:“你剛才說去清涼寺要多久?”

車夫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長的敦厚老實,聽見佟月娘的話立馬笑著回答:“要四天。”

“這麼遠啊。”佟月娘臉糾結了下,想了想道:“這四天是白天晚上都趕路,還是晚上休息白天趕路?”

“當然是晚上休息白天趕路,就算我能熬,我這馬兒也熬不住啊。”車夫笑的憨厚道。

佟月娘聞言點了點頭,表情微微有些尷尬。本來還想著要是白天趕路晚上休息,自己這邊白天晚上都趕路是不是還能在路上追上齊安易,現在車夫這麼多,弄的她都不好意思說加錢讓他加班趕路了。

“那好吧,那就這麼定了,我先給你定金二兩,等到了再給剩下的五兩。”說著佟月娘打開荷包,隻是裏麵除了幾個銅板連塊碎銀子都沒了。

“糟糕,忘了去換銀子。”佟月娘懊惱的拍了下腦袋,因一直沒啥用銀子的地方,她的荷包裏一直就放著從西北回來的幾個銀錠子,給了綠鐲一些加上早上把散碎的都給那個婆子,現在除了懷裏的一百兩票子,竟然沒了其他的銀子。

佟月娘重新係好荷包笑道:“大哥,你等我一些時間,我去錢莊兌換一下。”

車夫聽了點頭,不過加了一句:“那得快點,萬一你時間太長我有了別的客人,隻能抱歉了。”

“放心放心,不會太久的。”說完佟月娘就轉身朝集市中心走去,一般錢莊都在熱鬧的街道。

走了十幾步後,佟月娘忽的停住腳步,一臉無語的看著慢慢走上來的阮肖衛:“你跟著我幹嘛。”

阮肖衛經過剛才的休息,精神恢複了一些,懶洋洋道:“不幹嘛,就是想看看你幹什麼。”

佟月娘神情帶著濃濃的疲憊開口:“你不是聽到了,我要去清涼寺。”

“好端端去什麼寺廟?”阮肖衛睨著她“你不是做我哥的外室了嘛,怎麼的?被我嫌棄了趕出來了?”

佟月娘一點應酬的心都沒有,懶懶的點點頭:“差不多,就是這樣,所以拜托你走吧,我現在隻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兌完錢好上路。”

手猛的橫在佟月娘麵前,阮肖衛一改剛才嬉皮笑臉的模樣,表情正色的看著她:“你說真的,你真被我哥趕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