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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事情小廝沒落口風,可是當季非凡和白學斌率先走進屋裏的時候,一瞧就啥都明白了。當場白學斌揪住齊安易的領子惡狠狠道:“你竟然敢碰郡主。”

齊安易被迫的仰著脖子冷靜道:“她不是郡主,她是月娘。”

這話讓薛明科和白學斌全愣了愣,薛明科轉過身看著齊安易:“誰告訴你的?”

齊安易不慌不乳的開口:“世子說的,當時月娘中了藥,而世子受了傷,他為了讓我給月娘解藥性,便告訴了我。”

白學斌忿忿的鬆掉揪領子的手,瞪著他:“我告訴你,別存什麼不該有的心思,月娘現在是郡主她的身份不是你能高攀的.”

齊安易回視過去:“可是我碰了她的身子,我要負責的。”

白學斌冷哼:“你以為你有這個資格負責,皇家的女人不是普通女人,阿貓阿狗都來負責,你唯一能做的就是閉上嘴巴。”

薛明科從剛才問了一句後,就再也沒有出聲,坐在床邊,手輕輕的樵摸著靈煙的臉,比起她被齊安易碰了,他更在意的是誰讓她中了藥。

五天後,李靈煙在太醫的調理□子慢慢恢複了過來,期間李靈煙除了太後,誰來都不見。太後以為她是因為身子被玷汙心情低落,殊不知靈煙是怕自己萬一見到大皇子會情不自禁的泄露心裏的憤恨,讓人起了疑心。

不管怎樣這個虧目前她是吃定了,想到這李靈煙心中更是不舒服。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了起來,太後在嬤嬤的攙扶下走了進來,看到靈煙坐在床上關心道:“怎麼不躺著,身子還沒大好。”

靈煙回以微笑:“身子躺乏了才想著坐起來,太後這幾天為了我都沒睡好,這會怎麼不先去補補眠。”

太後坐在床邊一臉內疚的拉著靈煙的手:“看到你身澧恢複,哀家就是十天不睡覺也沒事。”

靈煙聞言伸手反握住太後:“都是我不好,讓太後操心了。”那天她被送回宮,對誰都說不記得發生什麼事情,她怕她和阮肖衛說的有差入,最後反而露陷。

而阮肖衛除了對薛明科和白學斌說了實話,對其他的人一概隻說是蒙麵黑人,沒看清樣貌。

因著他們說的模糊,又故意模糊了焦點,侍衛在忙活了好幾天一無所獲。皇帝大發雷霆打罰了查辦此事的統領和當晚巡邏的侍衛。因顧及著皇家的名聲,責罰時隻說宮裏丟了東西。

“靈煙.”忽然的太後出聲。

李靈煙抬眼:“嗯?”

太後有些期待的看著她:“你對國公府的世子印象如何?”

李靈煙遲疑了下開口:“太後問這是否有什麼含義?”

太後點點頭:“確實,在你出事前一天,這個阮肖衛和那白學斌同時來哀家麵前,求娶你。同時也告訴哀家薛明科當初求娶你的真實原因,當時哀家真是氣憤,連帶著對他們兩個也沒什麼好感覺。但是……哀家在這事情上,倒是對阮肖衛有些刮目,尤其昨兒他傷一好便進宮再次提求親的事情,哀家真的很高興,可見他對你確實情深意重,你跟了他哀家心裏也能稍微放下點心了。”

靈煙一陣的驚訝,沒想到自己的親事會有如此的轉折急急道:“可是我和薛明科的婚事不是還沒退嗎?現在議論這個,豈不有些太早了。”

太後聽了道:“無妨,反正薛明科和阮肖衛雖是兩家,其也一家,退了哥哥嫁了弟弟,對他們家其實沒什麼不同,等明兒我讓薛明科進宮先和他交個底。讓他們家有個思想準備,過個幾天皇上頒旨,他們家也不會顯得太過意外。”

李靈煙對於阮肖衛,雖然不像以前那樣路人的心態,但是說到嫁她還真不是很願意,不說她在古代留不長久,就算真留古代,要是隻嫁一人她也會選擇薛的,可現在太後對薛似乎很厭惡。

想到這,李靈煙開口道:“太後,我已經不是完璧之身,這匆匆忙忙嫁人會不會……”

“正因為如此,哀家才覺得阮肖衛這人靠的住,你出了這事情雖哀家和皇上都極力瞞著,但就怕有別的風聲傳出去,議論什麼的哀家倒不擔心,借那些人十個膽子也不敢。怕就怕的是日後你嫁了人家,私下裏為難你給你臉子瞧。這會阮肖衛兩次求親,若以後真對你不好,哀家也能幫你說話,你的腰板也不會因這事情而彎了起來。”

李靈煙聽了心情很是複雜,神色間隱隱透著為難。

“你若不願意嫁給阮肖衛,那白學斌白將軍如何?”太後細看了下李靈煙的神色,有些試探的問道。

李靈煙聞言猛的抬頭:“難道他也來求親了?”

太後點點頭:“是,他在你出事後也來稟過心跡,說不會因此事心意而又改變,隻是哀家覺得那阮肖衛救過你,你肯定對他心存感激,嫁過去兩人感情也會比那沒見麵的白學斌來的好一些。不過你若猶豫那麼白學斌也算是個不錯的人選,隻是他膝下已有兒子,這填房的身份,確實委屈了你。”

聽太後說起這個,李靈煙才想起那個被自己折騰了整夜的齊安易,為什麼沒一個人提起過他。她中途清醒的時候明確的記得對方已經知道自己是佟月娘,手臂上的五角星也隻剩下了一個,按理說那個古板的齊安易,不可能不來對自己負責,可這麼多天全然沒聽一個宮女有私下議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