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幹咳了兩聲:“時辰不早了,侍郎既然無恙,便好生安歇吧。”
簡寧已經穿好了寢衣,此時趕忙起身解釋道:“月娘,方才之事,並非我所願。”
月娘冷著臉點了點頭。
他又愧疚萬分道:“隻是,方才,方才被那人碰了兩下...不知,不知,月娘可還會願意...”
月娘沒有言語。
他便悶悶的坐在椅子上,沮喪道:“月娘若是因此看不上我了,我該如何挽回?”
月娘聽他聲音都帶著顫唞,忍不住安慰道:“我知你有苦衷。”
簡寧一聽起身走到她近前,攬住了她的腰...
又過了幾日,宇文喬琪果然派了一小波人先往官道走,冉清淺看著人已經出發了兩日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便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偷了一匹馬跑了。
結果可想而知,羌胡軍中計了,往官道上走的那一小波人才是運糧草的,所謂大軍未到,糧草先行便是如此。
因著如今還在大慶朝境內,羌胡軍自然不可能大規模行動。
便派了一隻精銳隊伍暗自去那條翻山越嶺的險路,劫殺所謂的“糧草大軍”,可又哪裏有什麼糧草呢,不過是宇文喬琪早就準備好的一次伏擊,結果自然是大慶朝大獲全勝,羌胡軍還未正麵遇見宇文喬琪便先有了一隻精銳隊伍全軍覆沒的結局。
冉清淺本來帶著對大慶的一腔恨意,投敵叛國,可如此開局,羌胡人又哪裏再願意相信她,她自然又成了一個棄子。
而宇文喬琪的隊伍之壯舉早就傳遍了北境之內,他來之前連吃敗仗的百姓軍民好似終於等到了希望,迎來了救世的神明一般的再次充滿了鬥誌。
及時送達的糧草,也為被困城許久的人們解了燃眉之急。
之後宇文喬琪的大軍依舊日夜趕路不停,終於也很快趕到了北境。
北地極寒,在上京城出發的時候是將近中秋節氣,到了北境之時已是秋末冬初的時候,已經趕上了一場大雪。
外麵冰天雪地,人的眼睫上都結了一層白霜,馬車裏隻得燃起了炭盆,靈香兒便隔些時候把車簾掀開透一透氣,以免吸入過多的煙氣。
這次她才一掀開轎簾,便見著一座高大巍峨的城門,她心下有些恍惚的望著那高大的城,過了這道門,一路疲於奔赴的北境便真的到了。
靈香兒雖不懂領兵打仗,但這一路上也聽著宇文喬琪說過不少關於羌胡國軍隊的事兒,這次熾焰君能輕而易舉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曆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的擊敗擅於領兵的宇文翎羽,是因為他們配備了新的戰甲,馬上之爭向來不善於用重甲,戰馬吃不消,所以講究輕騎。
而這幾年羌胡國守著茫茫草原,竟培育出雜種的顛馬,此馬耐力驚人,是尋常戰馬的數倍,有了如此鐵騎,便可改良戰甲,這一改不僅僅是加重了戰甲的抵禦之力,還在戰甲裏加入了紫流金彈。
紫流金貴重,羌胡國素來沒有,但與之相鄰的燕國卻盛產,因此這一仗,明麵上燕國是中立,實際上卻在火器輜重上暗暗支持著赤炎君。
雖然隻有先發騎兵隊裏每名騎兵的戰甲裏裝了兩發紫流金火彈,但這兩發就足以把大慶的兵馬打散,領兵打仗講究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如此大慶朝的士兵就等於用血肉之軀去迎火彈輜重,說不怕死那是假的,人人都想活,如此一戰之後大慶軍隊便對羌胡的重甲萬分忌憚,加之主帥又身受重傷,士氣十分低迷,全靠著擅於守城的老副將鼓勵眾將士鎮北王不日便會到來,撐住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