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的張宇一行人到達小二樓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鍾,八個人身上的旅行背包裝滿了物資。論儲備數量早已足夠,可挨過鋨的人再多也不會嫌多的。
四座歐式小洋房,容納十五個人簡直不要太寬敞。經過謹慎考慮和大家的意願,莉莉婭做出了最合理的分配。
最中央的那座最大的分給了菲爾老爹與珍妮阿姨還有兩個孩子;繄靠海邊的住著禿子、啞巴、田野和沙特王子,最接近一號山的是黑寡婦、莉莉婭、真田幸子還有班加羅爾的閨房;剩下的那一座,艾瑪和紅蜘蛛住在二樓,張宇住樓下。
再也不用擔心被偷襲,再也不用怕狂風暴雨,再也不用偷偷摸摸,房區內歡聲笑語,張羅晚餐的張羅晚餐,收拾房間的收拾房間,就連煙筒裏都冒出了久違的炊煙。
“我給各位的新家起個名,免得以後有人走錯門。老爹住的就叫菲爾家,我住的自然是張公館了,至於那倆座,就叫男宿舍和女宿舍吧。”
挖了一口燉的熱乎乎的牛肉罐頭,青年又耍起了活寶。第一次坐在整潔的餐廳裏吃著熱乎乎的飯菜,這種感覺實在太幸福了。
“萬能的真主啊!您就不能把這個家夥的臉皮變得更薄一些嗎?”
阿普杜勒抱著雙手,一本正經的拄在餐桌上,像模像樣的做起了禱告。
“王子殿下,沒有用的。我們的佛主都拿這個不要臉的混蛋沒有辦法,更別說你的真主,就是耶穌來了也會哭泣的。”
田野喝了一口威士忌,這可是從一號山發現的。不管男女老幼,人人倒了一碗底,畢竟這個日子值得慶祝一番。
“今天晚上,大家終於可以睡個踏實舒服的好覺了。我已經整整二十二天沒有澧會過床板的滋味了!”
一向內向的班加羅爾,喘了一口長氣,笑的開心而又輕鬆。沒等大家歡呼,俄羅斯女特工的一句話頓時引起男人們的議論和不滿。
“今天美女們都可以安心睡覺,除了菲爾老爹和皮耶羅,幾位男士還要辛苦一些。八點開始,每個人兩個小時的翰值,光頭大哥帶頭,然後是沒有話先生,依次為阿普杜勒、田野和維佳。”
“各位,我理解你們的心情。但遊戲還沒有結束,為了保險起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抗議最大的自然是車軸漢子和沙特王子二人,一個十二點到兩點,一個兩點到四點,本來以為可以美美的烀個豬頭,卻又開始了例行的夜班生涯。
“憑啥啊?那兩位給予照顧我們就不說什麼了!可這個油嘴滑舌的小家夥憑啥就值最後一崗?”
“就是!他敢情沒在鷹頭峰遭過罪了,還特麼忽悠大夥給自己弄了個私人公寓,前天夜裏的大暴雨時我敢打賭,這貨絕對沒淋成落湯難!”
張宇知道兩名隊友故意再拿自己開玩笑,美美的咽下一口威士忌,露出一副欠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