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都看到他了,不管他跑不跑都沒什麼用了。
扛著張悅也走了這麼久,許成也挺累的,想放下人又不敢,隻能緊張的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圍過來。
想到以前電視上畫麵,許然覺得他似乎發現了什麼,他對身邊的柳童說,“童童,去村裏叫人來,越多越好,不然到時候許成真做了什麼他隻要說是我們誣賴他的酒不好說了,畢竟工隊的人都是給我們家修房子的,肯定會有人說他們偏幫我們的。”
柳童點點頭轉身跑走,還順便拉走了兩個孩子。
李子咬著許成的褲腿,桃子還在叫著,許然拍拍身邊的兩條狗,讓他們也都到許成身邊去,背四條狗圍著,他也不擔心許成會跑了。
而工隊這邊的人已經有人開始問許成肩膀上是什麼了,還問他是怎麼進來的,有事沒事往人家豬圈裏跑幹嘛?
許成是有苦說不出,一臉焦急。
還沒等他想到辦法,那邊柳童已經回來了,後麵還跟著好些人,都是離他們比較近的。
這有人來了許然也方便行動了,讓人一擁而上的去抓住許成,將他肩上的麻布口袋搶過來。
許成奮力反抗,自然是顧不得肩膀的口袋了,口袋很快就被搶走了,而許成也被眾人給抓住了。
“這裏麵是個人啊,快來,還活著。”那個搶走麻布口袋的人突然喊了一聲。
許然心想他果然沒有猜錯,隻是不知道這裏麵的人是誰了?
麻布口袋很快就被打開,而村裏的人都認出了那是張悅,張悅渾身的傷,鼻青臉腫的,這麼折騰也沒有反應,離他最近的人將手湊到他鼻子下麵,感覺到有氣息才鬆了口氣,“還活著,快去找大夫!”
這村裏就劉大夫一個大夫,聽到這話有人趕緊的就跑去找劉大夫去了。
張悅的樣子看起來像是休克了,許然上前兩步大聲的喊,“掐人中,壓胸口!”
掐人中的事情多多少少是有人知道的,壓胸口不知道有用沒用,不過這時候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因為張悅是個哥兒,所以村裏有幾個跟張悅相熟的哥兒都趕緊跑上去掐的掐,壓的壓。
這邊糖糖果果也拉著村長氣喘籲籲的跑過來了,村長後麵還跟著許多的人。
看到躺在地上的張悅,還有被抓住的許成,村長從人群中走到許然身邊問他,“出什麼事了?躺在地上的是誰?怎麼把許成抓起來了?”
許然叫了聲,“村長,”然後才說,“躺在地上的是張悅,張悅是被許成悄悄的用麻布口袋扛到我家豬圈來的,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我家的狗發現了他我們才出來的,村長你可以上前去看看張悅身上的傷。”
村長站的位置離張悅有點遠,而且還被人遮住了,所以他也沒看清。村長聽了許然的話之後走上前去看張悅,躺在地上的張悅鼻青臉腫的,要是少見了幾麵的人還真不一定能認出他來,人也瘦的快不成形了。
同時村長還聽到幾個圍在張悅身邊的哥兒說,“我好久沒見他了,怎麼成這個樣子了,也不知道是誰幹的?”
另外一個接口,“還能是誰幹的,不就是許成那個畜生嗎?我路過他家門口的時候聽到好多次張悅的慘叫聲的,我想去看看他,許成他們不讓。”
“有這回事?那他身上的傷肯定就是許成打的,你們看看他的手,這於痕應該有好久了吧!”其中一個哥兒舉起張悅的手說。
其他的幾個哥兒都點頭,跟著附和,然後就有人要求村長處罰許成。
村長在旁邊聽了半響,再一聯想當時張悅說過要跟許成和離得事情,他也覺得十有八九就是許成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