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會兒許然問這話的時候,他就怕這兩孩子開口說實話,而幸好的是這兩孩子也不像說實話。
而許然隻是往羅副將那邊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不過他並沒有說羅副將什麼,而是當著羅副將的麵,開始教育起了兩個孩子。
許然說,“你們沒受什麼苦就好,不管怎麼說,能聽到你們跟我說這句話我就知道你們倆都挺好的,這路是自己一步一步走出來,不是別人幫你走的,也不會因為別人攔著你們就少走一步。而在這軍營當中也是一樣的,軍營除了那拳頭說話之外還能拿腦子說話,這一點我從小就教你們,你們不會忘記吧!”
許然將腦子兩字咬的特別的重,還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讓兩個孩子注意。
許然這話沒說誰不對,隻是讓兩個孩子憑著自己的實力來說話,但是聽在羅副將的耳朵裏就變了一種味道了,總覺得許然是在暗示著什麼。
他看到燕王都已經湊到許然這邊跟兩個孩子聊上了,羅副將也不好去插進去問許然剛剛的話到底是個什麼意◣
不過這個許然沒說出來,現在說出來也沒什麼用,燕王不見得會相信,還是要等這個修好了之後才能有說服力。
他們兩人沒說多久,路染他們就過來了,他們本來就已經在來紅樓的路上的,剛巧的就碰到了高全,就一起過來了。省了不少的時間。
人到齊了之後柳童和邵雨就把火鍋底料給端了上來,用了一個最大的鐵盆,裝了大半盆的火鍋底料,紅豔豔的,看著就很有食欲。
軍營的夥食不說多差,但是絕對說不上好,就味道來說,那跟火鍋相比完全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所以糖糖果果還是很激動的。
但是礙於年齡問題,他們倆也隻能在心裏小小的激動了一下,畢竟他們還要應付蕭清韻和燕嵐燕昊,就連路染和杜新的都一起來湊了個熱鬧,非要打聽軍營的事情。
這還不算,最可怕的是杜新那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表現的非常明顯,他也想要去玩兒。
軍營那種地方,路染說什麼都是不會讓杜新去的,於是又好好的教訓了他一頓,杜新臉皮厚,被說得不痛不癢的,完全沒感覺,不過看著路染在氣頭上也聰明的沒再提這事,隻想著等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再說好了。
本來這事是沒有人知道的,但是杜新不自覺就自個兒給嘀咕出來了,然後一桌子的人都聽到了,而大家還偏偏都當做沒有聽到一樣,路染在以便扶額,真心想要把杜新給狠狠的揍一頓。
就連許然也覺得杜新現在越來越蠢了,剛開始認識的那會兒雖然看起來也蠢,但是至少要比現在好啊!在半月鎮的時候都還能想到算計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就變成這個樣子了,許然不禁對路染投去同情的目光。
路染埋頭吃自己的,當做沒看到許然那同情的眼光,心裏苦的跟什麼似得,簡直不要不要的。
人多,加上又是吃的火鍋,這吃吃喝喝的,間或還要插科打諢說一些事情,這一頓從還沒到中午的時間就開始吃,直直的吃到了下午,整整的兩個時辰。
準備好的菜和肉都是給吃完了的,還有茶也是來來回回的不知道換了多少壺了。
吃過之後高全跟邵雨繼續去忙,許然他們則是回家去,燕王和路染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就蕭清韻帶著兩孩子跟著一起去了許然他們家。
當初搬家的時候匆忙,加上許然他們也是剛來,所以並沒有辦什麼酒宴,蕭清韻他們自然也是沒有來過的,第一次來,三人新鮮的跟什麼似得,大的牽著兩個小的,把他們家裏裏外外的給逛了個遍。
糖糖果果也那麼大了,蕭清韻跟他們也沒多少好說的,於是就纏著柳童要去看他修的紅樓的夥計們的工作服,由此柳童去接包子的時候不小心說漏了嘴,然後就給蕭清韻惦記上了,一直想要來看看。
今兒這好不容易都登門了,找著了機會兒,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柳童想著糖糖果果有三天的時間在家,也就同意了。
蕭清韻把燕嵐和燕昊交給了包子,讓包子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