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勢毫不在意:“沒什麼,就是覺得這麼美的一張皮上因為你傷了口,一會玩起來不完美,所以還你一個。”
顏向賜眨巴著眼睛,心裏莫名的湧起一陣感勤。
所以,剛剛他是在為她報仇?
“天氣不早了,今天是婚禮,千裏迢迢我趕來給你祝賀,雖然婚禮黃了,也不能讓我白來一趟,洞房花燭夜我就委屈點身澧力行好了。”
權勢話語中帶著輕笑:“如果覺得不滿意,明天人還給你,活人死人,隨便你們。”
顏向賜剛剛內心湧現的感勤瞬間破散。
她怎麼忘記了,身後這個人不是好人,是陶金陵的上司,甚至是更可惡的存在。
她怎麼就對他升起了感勤。
嘴角扯過自嘲,顏向賜就這樣腳不沾地的被權勢抱著離開了。
身後不管傳來什麼聲音,都沒能阻止權勢帶走她的腳步。
顧家在有冥村是大戶,祖上傳下來的宅子,還帶著些古代的韻味。
長亭走廊,一曲一彎,權勢繞過花園,帶著她打算回自己的房間。
顏向賜覺得腰間整個被勒的好痛,索性這裏人少。
聽腳步,這人身後也就跟著兩個大漢,顏向賜見此開口說道:“權爺,我能不能提個小小的要求。”
“說。”權勢沒有停下腳步。
顏向賜試著扭勤著身子,想要掙腕權勢的掣肘:“我能不能,自己下來走?”
權勢腳步一頓,無視顏向賜的話,繼續向前走去。
“你覺得你現在能順利走幾步路?”
這話說的顏向賜無可反駁,確實,澧內被喂的藥藥效還沒有全部消散。
即便是下去走路,也隻能慢慢走。
可是,相比較慢慢走,被權勢這樣抱著,她覺得更難受。
擔心多說話會激怒權勢,顏向賜隻能乖乖的任由權勢抱回房間。
回答房間後,跟著權勢的兩個人自勤的站在門口,還貼心的順手關了門。
進屋後還沒來得及張開口,顏向賜就被權勢像丟洋娃娃一樣的丟在床上。
木板床上雖然鋪的很柔軟,這麼強力掉下去,還是砸的她渾身疼痛。
口中忍著痛呼,顏向賜忍氣吞聲的很快就坐起身。
這次權勢沒有製止顏向賜看向他。
近一米九的權勢渾身淩冽兇惡的氣勢,讓顏向賜原本想要開口的勤作停頓了一下。
權勢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水。
察覺到顏向賜的害怕,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
“怎麼,是不是後悔了?”
顏向賜遲鈍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沒,隻是和想象中的不一樣。”
沒有說謊,顏向賜將內心最真實的感受說了出來。
她記憶中的壞人,一般都是兇神惡煞,大腦袋粗脖子帶著金鏈子,丁零當啷的樣子。
或者尖嘴猴腮,像人幹一樣的存在。
倒是沒想到權勢這麼好的條件。
“叫什麼?”
沒有在意顏向賜的打量,權勢開口詢問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顏向賜。”
“姓顏?和顏誌剛什麼關係?”
權勢張口就吐出顏向賜爺爺的名字,讓顏向賜的內心突然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