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接觸到這個公司的核心了,還是無從了解李震白的所有工作內容和想法。

沒有辦法,他隻能等待。

……

如此又過了兩天,李正簫的禁閉終於關到了時候,他興高采烈地從郊縣南山老宅回來了。

李正簫見了林真就哀怨道:“你怎麼氣色看著這麼好,我都想你想的吃不好睡不著。”

林真正在看方管家拿過來的,第二天要在李宅院子裏搞的燒烤趴的流程,他注意力都在那張單子上,隨口道:“你想我做什麼?”

李正簫一瞬間漲紅了臉,推了他肩膀一把,又甜蜜又鬱悶地嘟囔道:“小真真是鐵石心腸!”

當天晚上,在李正簫發現自己要住在母親臥房的客廳後,心情更不美麗了,他去找他大哥訴苦:“這方管家是怎麼安排的,人都說小別勝新婚,我和小真都分開這麼久了,想親近親近都不行!”

他大哥正仰靠在椅子上看書,書冊遮住了他的臉,隻能聽見他低沉的聲音:“最近家裏裝修事情多,你跟媽住一起,正好順便照看一下她,這麼久沒見,也不見你說想她。”

李正簫急道:“那我跟小真補求婚這事怎麼辦?”

李震白放下書,麵色如常道:“等著,裝修完事再說。”

……

第二天是周六,聽說弟弟回來了,李芳冰果然帶著老公孩子回李宅來住了。

二叔二嬸和他們家的李燦月和李燦文姐弟兩也來了,不過不留下住,隻在這吃飯。

林真之前特意囑咐過方管家,周末的時候家裏人多,不要讓裝修隊過來,寧可速度慢一點,也不能打擾家裏人休息。

現在天氣舒服,正好在院子裏草地上燒烤。

烤爐之類的早就架好了,傭人用托盤把醃製好的肉類和菜類一一端過來,草地上的長桌上沒坐幾個人,大家都圍在烤爐旁邊,七手八腳地點木炭。

李正簫弄得手臉都是黑的,好不容易才把木炭點燃,濃濃的煙冒出來,被風都吹到他臉上,刺激得他不斷咳嗽。

他眼淚汪汪地去找正和吳星一起給他帶來的大金毛衝水洗澡的林真,林真扭頭看了一眼就笑出聲來,李正簫就委委屈屈地撒嬌道:“你就笑話我,也不心疼我。”

林真低頭找濕巾,李正簫就眼巴巴張開手等著,等林真抽了一條濕巾出來,他就仰著頭乖巧地任對方給他擦臉。

裘燃在旁邊看著,衝李芳冰笑道:“這新婚小夫妻的感情真是好。”

李芳冰瞄了一眼,也笑著低聲跟老公道:“看來,咱們李家很快就要添人進口了。”

李震白正坐在長桌旁的遮陽棚下看書,看起來很專心,沒人注意到他的餘光一直注意著自己的弟弟和弟媳,握著書脊的手在李芳冰說出那句話後,手指緊了緊。

大家邊烤肉邊聊天喝酒,李燦月說林真之前給他找人設計的花牆特別好,弄完以後好久都沒舍得撤,每天都有顧客去那邊照相。

李燦文和李正簫當大廚,兩人一個刷料一個烤,配合默契,還時不時拿啤酒幹一杯。

二嬸把肉切成一片片,喂給吳星那隻大金毛。

二叔則和李震白坐在一起,兩人不知道在說什麼,手裏的紅酒杯不時相碰,一飲而盡。

烤肉比預料中的消耗得快,林真去了趟廚房安排備料,又去樓上讓人把給大姐一家留的客房拾掇一下,那大金毛吳星說要和他一起睡在套間客廳,林真就讓人弄了墊子和水盆過去,又去找了個大功率空氣淨化器放進去,防止狗身上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