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誌不清的樣子。
池真柳嚇了一跳,看看池潤衣又看看蔣總:“你..你們..”
蔣總配合的露出對池真柳感興趣的模樣。
池真柳:“你敢!你知不知道我是..”池潤衣:“知道,你是城西柳家的少爺,不過柳家的少爺夠多了,少你一個不少,再說了,玩玩嘛,綁起來還是吊起來,你喜歡什麼我都滿足你。”
池真柳想跑,但他常年泡夜店的身板並不能扛得住池潤衣的壓製。
池潤衣跟劇組一個武術指導學過綁人,加上池真柳提供的工具,三下五除二就將池真柳綁了扔地上,嘴巴也塞起來,當真逃跑無門叫地不能。
全程旁觀的蔣總:“..”
後背發涼。
也恍然大悟,難怪石朝雲會看上池潤衣,安靜的時候賞心悅目,動起來豹子一樣矯健..
正在此時,敲門聲起,宴雲諫焦躁的翻轉掌心的房卡:“小狗崽,我知道你在裏麵,出來,我有話說!”
第25章 小衣衣,我餓了。
池潤衣完全憑著怒氣和報複心理將池真柳捆了起來,隻是和諧社會生活的人,敲門聲響起時不免嚇了一跳,驚怔之餘又覺得外麵的人聲音有些熟悉。
地上捆著的池真柳激動的看著門口,唔唔的拚盡全力想鬧出動靜。
門外,白丘小心翼翼的提醒:“老板,名字..”小狗崽什麼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丟的是什麼寵物。
敲門聲這次急促了許多,宴雲諫:“池潤衣,我知道你在裏麵,我開門,或者你出來!十秒鍾時間考慮,十、九、八..”
他麵無表情的數數,才意識到好像從沒有這麼正式的叫過小狗的名字。
挺好聽的。
每一個字都好像長的挺漂亮。
這麼漂亮的名字,看在這名字的份上,但凡他被欺負了一根頭發絲,宴雲諫眉宇壓低,沒有再想下去。
數到「五」的時候,門開了。
開了條縫。
門內人雋秀白皙的麵孔,漂亮但不溫馴的狗狗眼,池潤衣:“宴總,你有事?”
宴雲諫有一瞬間的呆滯。
他揚眉:“怎麼,沒事不能找你敘敘舊?”說話間打量池潤衣的神色,驚訝但不驚恐,不是被欺負的樣子,神色閃爍..有事瞞著他。
在一旁候著的白丘忙道:“池先生,我看到你在餐廳..宴總怕你出事,過來看看。”
白丘身後努力縮減存在感的經理悄悄往外挪了一小步,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能夠讓總是勝券在握瀟灑閑散的宴雲諫失態。
他敢打賭,這門要再不開,如果沒有房卡,怕是會上演一出破門而入。
宴雲諫不悅的掃他一眼:“讓你說話了?”
白丘默默往後退了一步,安靜的像一根柱子,他知道宴雲諫沒有生氣,好的助理要能看準形勢替老板排憂解難。
最被重用的特助可不是白當的。
宴雲諫的注意力很快又集中到池潤衣身上:“來都來了,不請我進去坐坐?”
如果沒有白丘的話,池潤衣是絕不會想到宴雲諫是來幫他的,直覺告訴他,白丘沒撒謊,而以宴雲諫的聰明和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脾性..
短暫的考慮後,他打商量:“你一個人進來,行嗎?”
“一個人?”宴雲諫瞥了白丘和經理一眼,心情好的擺擺手:“忙你們的去。”將兩個人趕走後對池潤衣道:“行了,現在能告訴我你到底作什麼怪了。”
池潤衣讓開門。
緊張的又在抹汗,很想原地昏過去的蔣總顫巍巍打招呼:“宴..宴總..”誰能告訴他,為什麼池潤衣作為石朝雲的人居然和宴雲諫挺熟,而且看上去關係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