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但莊瑞使了手段之後溝通就順暢起來,現在再被問,李正良機械的又回複了一遍。
末了喃喃道:“真的不是我主動,是他引誘我。”
石朝雲:“他引誘你,你就上勾了?不到兩周的時間,這麼急不可耐,沒有糾結懷疑,沒有不適應..該說你天賦異稟,還是和學生們發生些什麼,對你來說隻是家常便飯?”
來的路上他仔細推敲過整件事,再結合對池潤衣的了解,心中有個模糊的想法。
來這一趟,便是印證。
李正良哆嗦了一下,使勁搖頭:“不胡說,我什麼都不知道!”
石朝雲並不和他爭辯,從莊瑞提過來的椅子上起身,吩咐道:“接著問,我不信他的清白,尤其是當年和池潤衣關係密切的學生..”
原本縮在那裏的李正良猛然抬頭,似乎有些恍然的樣子。
他的確沒有說謊,這些年他也一直不明白池潤衣到底抽什麼風,為什麼要把事鬧大,不禁毀了他,也悔了自己..
石朝雲心頭微動,隻不動聲色:“看來你想起了什麼。”他去了客廳,將後續的事交給莊瑞。
旁觀全程的莊瑞心中驚歎,隻池潤衣的事不同於別人,他也不敢多問。
不然感覺跟打聽八卦一樣,那下場,大概不比已經被連發配帶降級的方真強。
人都有逆鱗。
他想,像個石頭人一樣對這個世界漠不關心的石朝雲,逆鱗或者心髒,大概就是那位池先生。
人都有弱點,莊瑞清楚李正良的弱點是和前妻生的孩子。
拿捏著如此把柄,加上一些別的手段,很快就問清楚李正良當年到底做下了什麼肮髒事,朝著對自己濡慕又信任有加的學生下手,還不止一個,真是人渣中的人渣!
審問完後莊瑞將名單遞給石朝雲,著重道:“少爺,這裏麵有個叫毛大順的曾和池先生是鄰居,還是初中同班同學。”
石朝雲:“查這些人現在在哪裏,先查毛大順..暫時先不要驚動他們。”
石朝雲吩咐人看著李正良,這裏暫時沒有更有價值的東西,他起身離開。
下樓。
才出樓門,幾十米外的側門駛過來一輛車。
那車價格不菲,鳴笛聲刺耳如挑釁,緊接著車上下來一個人,眉目俊麗而鋒銳,不悅道:“晦氣!”
正是宴雲諫。
莊瑞:“..”
雖然宴雲諫經常神出鬼沒,但這裏距離京市一千多公裏,絕對不是閑晃能晃過來的,傳言說宴雲諫待池潤衣極其不同,看來是真的。
腹誹著,仍舊淡定的給石朝雲開車門。
反正每次宴雲諫挑釁,少爺從來都不放在眼裏,否則兩人不知要起多少衝突。
幾秒後,庒瑞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石朝雲向宴雲諫走過去,神色淡淡,然後抬手,猛的給了宴雲諫一拳,力道很大,猝不及防之下,宴雲諫幾乎被打倒在地。
有誌問鼎家族集團的人,從來都嚴格要求自己。
石朝雲是,宴雲諫也是。
普通人挨石朝雲這一拳,不暈也要懵許久,宴雲諫卻不同,幾乎立即從地上翻起來,暴怒道:“你他媽抽什麼瘋!”
再然後兩人就打在一起。
兩個同樣身高一米九身強體健的成年男人,在這一刻摒棄人類世界的體麵和心機,像動物界中的獅虎一樣暴躁的爭鬥在一起。
這段日子,他們互相對對方都有怨懟之心,拳腳上幾乎沒有留手。
爭鬥不分伯仲且殺傷力極大。
直到幾分鍾後才被保鏢們分開。
老小區,地麵石子尖銳,宴雲諫手背上劃了好幾條血痕,接過旁邊人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這麼大火氣..我掘了你石家祖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