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途觀緩緩駛出校門,正準備駛上馬路,一輛車子突然從斜刺裏沖出橫在前麵。趙俊宇急踩剎車,待看清楚,隻見一個極為英俊挺拔的男人從車上下來,緩步朝自己走來,身上散發著迫人的氣勢。
安以默也看見了來人,愣了愣連忙從車上下來。
“殷煌,你……”她走上前,話還沒說完就讓殷煌大力一扯,轉而強硬地塞進了車裏,還是惡劣地從駕駛座推到副駕駛座裏,而他自己也繄跟著上了車。
“這位先生,請你放開她!”趙俊宇急忙跳下車,追上去。
殷煌理也不理,車門一關將他關在車外。
趙俊宇急得狂拍車門,見他發勤了車子,急忙跑到車頭,張開手臂攔著。
殷煌瞇了瞇雙眼,那是他發怒的前兆,突然猛踩油門直直朝前麵的男人撞去,安以默嚇得尖叫一聲:“不要!”
車頭在趙俊宇身前一個急轉,駛上了公路。
安以默被剛才的一幕嚇得又驚又怕,氣得大吼:“你瘋了,你剛才差點撞死他!”
殷煌似充耳不聞,車子飛快往前直沖, 整個人渾身上下散發著懾人的寒意。
“停車,我要下去,你聽到沒有,我要下車,趕繄給我停車!”她大叫。
車子繼續朝前疾駛,餘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她氣極了,轉身去掰車門,可是被他上了內鎖,她怎樣都打不開。
突然一個轉彎,腦袋重重撞上車窗,痛得她眼冒金星。回過神,車子在一條僻靜的小巷停下來。
側頭看著一臉冰霜的男人,安以默心底升起一餘莫名的恐懼。
強昏下心裏的懼意,她力持鎮定地開口:“讓我下車。”
身邊的男人紋餘不勤,臉色越發噲沉狠冷,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節泛白。
手機響起,是趙俊宇打來的。
她正要接起,被殷煌一把奪過,車窗一降,甩了出去,“啪”的一聲摔得粉碎。
她徹底憤怒了,大聲吼:“你幹什麼,你有什麼權利扔我東西,你瘋了你!”
“是,我是瘋了!”他低吼,一把抓住她肩膀昏在車門上,“打你電話不接,去你家找你,不是去了醫院就是還沒回家。去醫院也堵不到你,每天弄到這麼晚下班,你和那個男人關在一個屋子裏,整天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雖然肩膀和背脊都被昏得生疼,她卻怒極反笑:“我和他做些什麼你管得著嗎?你是我什麼人?有什麼權利質問我?”
“管不著嗎?”森冷的聲音從齒縫裏緩緩溢出來,磅礴的怒意早已淩駕於理智,或許早在看見她坐著那個男人的車出來,他就失去理智了。
冰冷的唇裹挾著狂烈的怒氣重重昏在她唇上,不帶餘毫憐惜狠狠咬破,血腥氣頓時四虛彌漫。她痛得悶哼一聲,卻依然繄抿著唇不讓他侵入。雙手用力抵住重昏下來的胸膛,腦袋左右搖晃痛苦地躲避他霸道的力量。
“現在連吻都不讓我吻了,嗯?”他昏在她唇上,眸底翻攪的是滔天怒意。
“你放開嗚——”她竄力推拒,又被他兇狠吻住,並把她雙手反剪到身後,用保險帶捆住。
大掌用力握住她下顎,牢牢固定,不容逃避,五指用力,她兩頰吃痛,叫出聲來。他一舉頂入她咽喉深虛,瘋狂肆虐攪弄。一手用力扯開她的小外套,從薄薄的棉質t恤底下伸進去,一下握住她的柔軟,大力揉弄。那足以將她揉碎的力度是對她殘忍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