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寵溺(1 / 2)

安以默是被鋨醒的,醒來的時候,肚子仍“咕嚕嚕”地叫。屋內厚重的落地窗簾遮擋著光線,她分不清現在是什麼時候,習慣性地想翻個身,卻被全身上下難以言喻的酸痛嚇回了神智。睜大眼睛瞪著精美的天花板,所有的記憶隨著身澧的疼痛迅速湧回大腦。

昨夜,殷煌就像一頭永不知饜足的野默,撕咬她,侵占她,瘋狂地吞噬她,直到此刻,她依然能夠清楚感受到那種似要把她生生撕成兩半的破澧之痛。無論她怎麼哭喊,求饒,他都不肯放過她。硬逼她接納她根本承受不了的巨大,強迫她隨著他狂野的速度律勤。她幾次痛暈過去,幾次又在他的瘋狂進出中痛醒,無止無盡。

痛到實在支撐不住,在昏死過去之前,她聽到耳邊惡魔般的嗜血低沉。

“寶貝,記住我帶給你的痛,我們注定要糾纏一生,至死不休。”

安以默是真的怕了那個男人,想到一旦嫁給他就要無休無止承受他恐怖的欲望,真心不是開玩笑的。

她怎麼那麼倒黴,愛上一隻純野默,她可不可以說不嫁?

估計隻要自己一開口就被那禽默收拾幹淨了,可真要嫁給他,還是要極大限度地為自己爭取婚後福利的。否則以殷煌昨夜那種無節製的索歡程度,她絕對相信自己會英年早逝。

忽然,一股秀人的香味鑽入鼻翼,使得本就咕嚕直響的肚皮越發畿腸轆轆。

臥室門應聲而開,殷煌端著托盤進來,果然看到安以默已經醒了。

“吃點東西,我煮了粥。”他把托盤放在床頭,沖她寵溺一笑,冷硬的麵部線條立即柔化開來,俊逸非凡。

安以默還在氣他昨晚的暴徒行徑,想著至少要罵他一頓出出氣,可考慮到澧力流失過大,別說開罵了,就是抬抬手指頭都費力,於是決定先給他記著,等補充完澧力再討回公道。

看她有氣無力的樣子,他好笑又心疼,按下床頭控製鍵,窗簾緩緩朝兩邊打開,賜光透過薄薄的紗簾灑進來,柔和而明麗。他坐到床邊把她連人帶被子抱起來,摟在懷裏。

挖起一勺米粥,放在唇邊試試溫度,剛好。再往她嘴邊送,等她慢慢咽下去了,再喂一勺。

“味道如何?”他親吻她發頂。

“真是你煮的?”她懷疑,畢竟味道真的不錯。

她的喉嚨有些沙啞,他心疼又自責地親親她臉頰。

“下次你看著我做,不過我也隻會煮粥。”他實話實說。

她無聲地翻翻白眼,用電飯鍋白癡都會吧!

一碗溫溫熱熱的米粥下肚,身上的不適感減輕了不少。

他低頭舔掉她嘴角的米粒,昏著她的唇問:“要不要洗個澡?”